“是吗?”他会救自己担心自己不过因为自己是北凉公主或者儿时的那份恩情吧。他内心深处其实再厌恶自己不过了吧。月如雪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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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凉宫。
月如雪握着绣着小猪的百花荷包静静地发着呆。
经过这几日,花瓣早已风干,没有了暗香的指导,月如雪还是自行发掘地做好了荷包。
举起放在鼻端,有清新淡雅的香气。
还要送给那个人吗?他有多久没来过暮凉宫了呢,他都不想见自己,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娘娘这荷包真别致,是要送给皇上的吗?”一旁伫立的花洒开了口。
“连花洒你也笑话我吗?”月如雪懊恼地耷拉起脑袋。
“娘娘误会了,花洒说的是真心话。别的娘娘绣给皇上的寝衣之类的确精致,可是这宫里的能工巧匠可以做的更好。所以说,心意更重要。”
“心意?”自己做这个的时候的确是想还那人一份恩情。“花洒,皇上这个时候在哪里呢?”
“按时间算,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那你去给我找一套我能穿的太监服来。”
花洒一时愣住,但旋即明白了月如雪的心思。
月如雪整个人裹在略大而不合身的太监服里,提着宫灯便出了门。
宫里的路千回百转,但是数日下来,月如雪也已烂熟于心。到达御书房门外时,依稀能看见烛光摇曳,那个人映在窗纸上的身影修长。
只是门口守卫伫立,月如雪一时不知如何入内。正踌躇间,见远处高邑端着托盘往这边走了过来,想必是送宵夜进去吧。
月如雪三步并做两步便冲到了高邑面前。
“高公公,这个让我送进去吧。”
高邑刚想骂是哪个宫的奴才这么不懂规矩,却发现正是月如雪一脸堆笑地忘着自己。
“凉……”高邑刚想出声,便被月如雪一下捂住嘴巴。
高邑点头示意,月如雪才松了手。
“这不行……”高邑啊字还没出口,便被月如雪抢过托盘跑了。
月如雪捧着托盘顺利地混弄过了门口的守卫,却不想太开心一下子绊倒在门槛上。摔了个狗啃泥不说,托盘里的宵夜瓷盏摔得个粉碎。
月如雪颇为不好意思地探头寻着君夜玄,却在看到那人后越发地尴尬,默默地在心里问候在他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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