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怎么了,该死的,谁准许你穿他的外套了。”呵,他这辈子何时这么的尴尬,为了见一个女的,居然跑到了女厕所的门口来堵她,说出去,岂不是成了国际笑话了吗?
看着她身上碍眼的男士外套,直接向前,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外套,给扒了下来,随即扔在了地上,朝着她恶狠狠的说 ,“以后不许随便穿别的男人的外套。”
“我要你管啊,你神经病”南君儿也瞪了他一眼,随即,弯下腰来,想要去捡外套,他却抢先一步,直接捞起她的腰把她拽了起来。
这几天她过的无疑很好,面色红润了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了,比在他的身边还要漂亮些,该死的,他就是讨厌,讨厌被他碰过的东西在被别的人碰。
双手顺着她的眼角向下滑去,终于来到了她粉粉的樱桃小口,那种甜美的味道只要一沾上,就戒不掉,有好几天没有品尝过这张小嘴的滋味了,可是,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了这张嘴是不是也被雷星恒吻过呢,手上的力气立刻加大了,死死的按在她的唇上,她的唇立刻惨白一片,她疼的呲了下,伸手就要去打他。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他,她却忽然松开了按在她唇上的手,直接低下头来,用力地拥住她,同时紧紧的吻上她的唇。
这一切好像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突然到她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直到唇被吻住,脑袋还是一片空白的,只是唇上传来的痛却那么清晰,混蛋,他居然咬她,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现在还来咬她。
他将她拥的那么紧,硬的像铁一样的长臂紧紧地拥着她,勒的她的骨头都发疼了,好像真的要将她的整个人,从肉到骨头,全都揉进他的怀里一样,就是这个味道,他想念了一个星期的味道,现在终于尝到了,岂会轻易的就放开她呢?
薄唇用力的吸着她的唇,她感觉一阵酥一阵麻,又有那么一点的痛,还剩下的仅存的理智唤醒着她,她可没有忘记,他在赶她走的时候用吻来侮辱自己的事情,气的伸出手来拍着他的胸膛,可是那里硬的像铁一样,怎么敲都敲不动,直接将手伸到他的腰侧,开始掐他的肉,可是,他浑身好像都是铁做的似的,无论怎么用劲,都撼动不了他。
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灵舌霸道的闯进去,勾起她的舌,用力的翻搅着,允吸着。
她突然就张大嘴朝他唇咬去,好像咬在了他的舌尖上,可是他还是没有退开,就这样的继续吻着,嘴里她的甜美,他的阳刚,还有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鲜血混来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竟弄得南君儿有一瞬间的迷醉。
她恢复了意识,又开始挣扎起来,在他的怀里乱动,他直接掰过她的身体,甩在身后的墙壁上,身体猛地被甩,她感觉到一阵疼痛,可是他却不管不顾,将她禁锢在墙壁和他坚硬的胸膛中,两面都像铁一样的东西捆着她,她顿时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有谁会来救自己呢。
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接吻,他直接拉开她腰侧的隐形拉链,将手顺着拉链向里面油走,准确的抓住了她的酥/胸,隔着她的胸/衣就抚摸上她胸前的圆点,用力的一捏,果然她低呼一声,满意于她的反应,另一手托着她的背,暧/昧的上下游移,热烫的大掌带着电流似的,所过之处,她浑身都象过电一般,迅速的升起一把火,热的莫名难受。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她早已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干什么的了,直到腿部有一抹凉意她才回过神来,混蛋的,居然掀起了她的裙摆,手指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里面的小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停留在她那儿。
就在他即将挑开内/裤想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她浑身是血的样子,是啊,她刚流过产,怎么可以做这些事呢,硬生生的把手拿了出来,圈在她的腰上。
南君儿正想抓着他手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将手拿了出来,他怎么可能就此放过自己呢,难道他转性了。
双手又在她的上身不停的抚摸着,嘴巴移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暗哑着声音说,“要不是看在你流产的份上,我现在就要了你。”
混蛋,混蛋,南君儿气愤的胸脯都一阵一阵的,忽而,集合全身的力气,用力的向他推去,他自是不知道她会突然这样的,差点摔倒的身子扶住了身后的洗手池才站定。
还没有开口说话,脸上就生生的挨了一个巴掌,怒火中烧的眼睛看着她,她敢打他,从小到大敢打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更是没有被女人打过一次,狠狠的盯着她。
她就算胆子再大,也会被这样的目光给吓着了,生生的吞咽了口吐沫,张嘴道,“混蛋,你凭什么对我做这种事。”
“不跟我做,难道跟那个小白脸做吗?”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大吼,都恨不得此刻能掐死她。
“你管不着,”说完,不在看他,拉好自己的拉链,捡起地上的外套,就要向外面走去。
他却一把拽住了她,直接将她甩在身后的墙上,这次的力气比刚才的大了好多,她的后背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痛,可是却没有出声,只是死死的自虐般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玩剩下的破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次了,现在来跟我装清高,你看看你配吗?”
“你混蛋,”伸出手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手却在半路的时候被一个有力的手臂生生的阻住了。
时了里莫西。“你以为,我会给你第二次打我的机会吗,刚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为的进行第二次。”
“你混蛋,无耻,明明说好的,我们以后各不相干,你现在是干什么。”手还被她攥在手心里,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却顾不上这些,拼劲全力的朝他大吼。
“是,我不要你那又怎么样,我不要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开始重新的生活了,不代表你可以立刻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识相点就离开那个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