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玮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一把将陈蓉蓉抱在怀里,然后将头凑了过去,想要亲个嘴。
陈蓉蓉咯咯轻笑,用秀气的小手抵开了他的头,含羞带怯瞟了他一眼,秦时玮禁不住骨头都酥了,这小娘子真勾魂。
天雷勾动地火,正当他急急yu办事时候,陈蓉蓉却拉了他一同坐下,偎依在他怀里,又嗲道:“你可真急。”
秦时玮sese一笑:“小娘子这么勾人,本少爷哪还禁受得住…”说完又yu要亲嘴儿。
陈蓉蓉杏目含羞的瞪了他一眼,道:“奴家今儿喊你来,可是有着紧事哩!”
秦时玮嘿嘿一笑:“有甚么事能比咱俩该办的事儿更急?”
陈蓉蓉秀指点了一下他的头,道:“难道你不想想我们的将来么?莫非你只是为了与奴家图一时欢娱?”
不待秦时玮急急表态,她又幽幽道:“奴家当然知道公子的心意,可是你不为奴家想想,你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啊!我可是听你父亲说了,将来这族长之位可是不传给你了,你看看,这可不是将你前途都毁了么?而且他竟是要传给外人!当然,并不是传给你大哥!”
秦时玮闻言急了,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问道:“甚么?父亲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
他又琢磨着,大哥是抱养的,不是秦家血脉,所以族长之位不能传给他。可是,若是父亲连大哥都不传,那还传给谁?
“现今村里头都是说秦玄鉴的好,难道你还不晓得么?你父亲说要将族长之位传给他哩!而且他还说你纨绔成xing,不学无术,将来必无作为,若是将族长之位传给你,便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秦时玮闻言不由心生怒意,族长之位一向是秦伯牙那一脉代代相传,岂能传给外人。秦伯牙前妻不能生育,因而抱养了大公子秦时珲;后来秦伯牙前妻突发疾病身亡,秦伯牙续弦又生了秦时玮。
因为族长之位只能传给族中血脉,所以族长之位无疑也就是秦时玮的了。可是如今父亲竟然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秦时玮还真不能接受。
陈蓉蓉偎在秦时玮怀里,轻轻抚摸着他胸膛,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奴家都替你急呀!”
“可是又能怎么办?”秦时玮有些无奈。
“你该干一番事业,给你父亲瞧瞧,让他知晓你是有本事有作为的人。比如你可以对你父亲说要在族里兴文教,倡仁义…当然,你也还要断了秦玄鉴的进阶之路…”陈蓉蓉提点了一下,却又顿口不言了。
秦时玮正听得眉飞se舞,忙道:“你快说,还要怎样?”
陈蓉蓉咬了一下秀唇,最后狠了狠心,然后在秦时玮耳边低声叙说…
…
第二ri,一件事在秦家村闹的沸沸扬扬。
“想不到玄鉴那娃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呸!谁说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证据确凿,看他怎么狡辩了…”
村民们如今三五一群谈论着,俱是纷纷指责秦玄鉴人面兽心,竟然yu要**寡居的陈蓉蓉——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他狡辩!
据秦时玮所说,事情原委是这样的,昨晚他吃了晚饭,觉得体内胀痛不适,因此出了门四处转悠。正随心四处走动时候,不料忽闻陈蓉蓉家中传来几声闷哼,他立马了悟必有大事,忙踹了门进去。
果然,竟然见秦玄鉴捂了陈蓉蓉的嘴正yu强行求欢。秦玄鉴见来了人,慌乱之下夺路而逃,秦时玮眼疾手快,因此拔下了他的长衫…
村民们纷纷唾弃,俱是声讨秦玄鉴。
秦李氏在此时却是人微言轻了,尽管她同村民一个个解释,玄鉴那娃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却无人肯听。
秦喜鹊一家亦是不敢置信,俱是不信,壮生一改往ri憨厚,扬言一定要将事实查探清楚。
秦时玮与陈蓉蓉却是惊喜莫名,哪知事情出奇的顺利,秦玄鉴竟然不知去了哪里,这不是老天帮了他们大忙么?现今他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呵呵…
秦玄鉴却是在快天亮时分方才同秦伯牙睡下,毕竟熬了快一宿,也是撑不住。可是若现在回去,就扰了秦李氏的清梦。
因此秦伯牙便让秦玄鉴在秦家大宅里睡下便是,反正白天也是在家里也是闲着,晚些起来不打紧…
外头轰轰闹闹的,倒让二人睡不踏实,因而又都起床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秦玄鉴出了秦宅,却令秦家村沸腾起来。
原来村们们瞧见了秦玄鉴后,纷纷奔走相告,村民们俱是自发围了过来,将秦玄鉴围在中间。村民们七嘴八舌斥责秦玄鉴,一个个皆是成了正义的化身,有人扬言要扭送官府,甚至有人说干出了这等丑事,浸猪笼也不是不可能。
秦玄鉴闻言愣了,瞪大了双眼瞧着俱是仇视自己的村民,听着他们的话,方才知晓自个昨儿竟然做出了如此恶行,而且还是证据确凿…
“说!你昨晚去了哪儿!”
“你岂可欺凌孀居妇人?”
陈蓉蓉在圈子一旁低头哭泣,村里有几个妇人劝慰道:“妹子,总归是保住了贞洁,现在我们大伙也都会为你除了这口恶气的!”
秦时玮亦是喜笑颜开,这小娘子的主意还真不错…
“嚷什么嚷?”秦伯牙见外边喧嚷,又听得下人叙明情况,顿时气急,因此赶了过来,“他昨晚都和老夫谈了一宿,哪里来的时间去**陈蓉蓉!”
话毕,他又瞪着陈蓉蓉道:“你这妇人好不安分,闹出这事来又有何目的!”
转而又瞪了一眼秦时玮,喝道:“你这忤逆子,你莫非要气死老夫你才甘心么?!”
村民们闻言哪还不明了,因此俱是愣在那儿,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