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俱是神se无奈的互相望了一会,而后端起酒杯干笑道:“吃酒,吃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玄鉴恭维了一句:“久闻时珲兄风流之名,今ri亲睹真人,果然不愧是管县三杰。”
秦时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神se羞惭:“玄鉴兄,实不相瞒,外人盛赞我乃管县三杰之一,可是我倒觉得愧受这名号了…”
秦玄鉴诧然道:“时珲兄此话怎讲?”
秦时珲苦笑了一下:“所谓的管县三杰,还不如一裙衩哉!”
秦玄鉴愕然的瞧了瞧秦时珲,又瞅了瞅秦仲发,着实诧异了。
秦仲发捋须呵呵笑道:
“我来告诉世侄罢,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苏清风苏知县去年才到这儿,他乃是京城清流出身,才高学富,其女苏韵水亦是颇有才情。那时尚是苏知县初来不久,城里边正按往常惯例举行一年一度的赛文大会,苏韵水亦在受邀行列。”
“结果会赛当ri,苏韵水无论是诗词歌赋,或是时事策论,俱是大放异彩,风头尽皆压过了他们三杰…”
秦玄鉴听了后感叹了一句:“那倒真乃女中豪杰了…”
秦时珲又轻啜了一口,笑道:“可不是嘛!孙侯贵、唐湛云二人与我相差无几,诗词歌赋俱是jing深,只因各有原因而不能金榜题名了。因此我们三人一向自恃才学,颇为自傲,谁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玄鉴笑着恭维了一句:“可时珲兄这洒脱的xing子,却是万中无一的…”
…
酒足饭饱后,秦玄鉴免不得心思有些躁动了——也不晓得孔娉娉那小妮子怎样了?他一脸莫名的笑意,哼着小曲踱着步子往杏花村酒肆而去。
到了酒肆边上时,秦玄鉴远远的望见孔娉娉正蹲在门口,一双白净秀气的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她在想甚么。
秦玄鉴“嘿嘿”笑了一会,莫非正在牵挂我么?十有仈jiu是这样了。
秦玄鉴走近了方才想打招呼时,孔娉娉抬起头瞧见了是他,脸上一喜,忽又扭身掀开门帘向酒肆里边走去。
秦玄鉴纳闷的摸了摸头,这小妮子怎么一回事儿?
他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莫名其妙的步入酒肆内,且又吆喝一声:“阿大,给我添碗酒!”
阿大应声迎了出来,招呼道:“秦公子,可有些ri子没来了!”
秦玄鉴呵呵一笑,道:“前儿在家里住了几天,今ri方才回城。吃你的酒上瘾了,甚是嘴馋,所以便赶来了,呵呵。”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道雄浑爽朗的笑声:“恐怕秦小兄并非为美酒而来吧!”
秦玄鉴闻声望去,来人掀开门帘后一瞧,吓!不出所料,果然是孔世兴孔老头。秦玄鉴邪恶的想着,几ri不见,孔老头越发jing神矍铄了,不知是不是被百花园哪个姑娘滋润了…
孔世兴进门后便挨着秦玄鉴坐下,且也吆喝了一声:“乖侄女,快快出来见见秦小兄,他可是专程来看你了!”
孔娉娉在内房里羞不可抑,一面跺脚一面啐了一口:“叔父也真是的!”却仍是乖巧的舀了两碗酒稳稳当当端了出去。
孔娉娉经过秦玄鉴那儿时,却仍是不经意的洒了一些酒落在秦玄鉴长衫上…
二人接过了酒,孔世兴笑了笑:“咱这侄女儿,在家乡时候可是让十里八乡的俊后生牵挂的紧呐!在城里边也没见过几个能比咱家娉娉更美貌的咯…”
秦玄鉴望着孔娉娉的背影,凑趣的说笑:“娉娉姑娘貌美如花,品xing纯良,又温柔贤淑,除了酒碗端不稳一点外,其余都是至善至美了…”
已进入房里的孔娉娉闻言,却是“扑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