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第二天徐哲帆考试的状态,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昨晚让他全身酸疼的厉害,两条胳膊拿着笔都在一直发抖,腰几乎直不起来,眼神涣散,精神也无法集中。
看着试卷上的字甚至出现双影,徐哲帆一直抚着额头,心里沮丧的不得了,本来以为自己这次复习的时间足够,应该能超过李柏然拿到全班第一的名头。
但是此时看来,能保持住第二名的成绩都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谁能想到李柏然这家伙,平时穿戴倒是人模人样,态度也是客气礼貌,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脱了衣服在床上就仿佛猛虎出笼一样,狂猛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爆发力。
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只在野兽爪下的可怜小兽,挣不开躲不过,让一只人面兽性的老虎给翻来覆去舔食了个遍。
李柏然像是得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一样。
凌晨以后才放过他,并让他小睡了一会,看着徐哲帆放松后柔和的睡脸,及眼角未干的痕迹,真是楚楚可怜,李柏然忍不住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把他慢慢的搂在怀里,手掌不断的在他瘦弱的后背缓缓轻抚,沉稳的频率渐渐让徐哲帆渐渐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考试时间过了一半,徐哲帆慢慢感觉了些尴尬的事,他脸色莫名的有些燥红,原本静下来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重生过来的身体似乎要比重生前时要敏感的多。
以前也不是没有彻夜做过,但是像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少之又少,顶多是疲惫而已,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各种奇怪的感觉。
虽然穿着极柔软的纯棉短袖,布料仍然会不断的磨擦着,一下一下都是钻心的酸疼,像是用针扎过一样,徐哲帆一直僵着脊背,身体不敢乱动,脑子边想着题,边躲避着那不经意碰到的痛楚感。
就在逐渐适应了以后,最难堪的事便出现了,他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身下滑了出来,湿了早上才换的干净的内裤。
并且后面红肿原本只是干巴巴的疼,现在变成了尖锐一阵阵的阵痛。
徐哲帆额头瞬间疼出了汗,早上睡过了头,他只是随便的咬牙清理了下,本来估摸着就算没弄干净,应该里面也不会有很多了,抗一早上应该可以,却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多。
徐哲帆微微扭头看了眼李柏然,他此时正奋笔疾书,神情间很是专注,完全没有昨晚那个狂野的劲,身上整齐的白衬衫扣子,长袖外套,怎么看怎么像个衣冠禽兽。
徐哲帆难耐的动了下,庆幸的是他早上穿了条黑色短裤,但是东西渗出来跟尿了裤子似的也依然不舒服。
可是现在又是在考试中,时间已过去了大半,而面前的试题才做了三分之一,徐哲帆只能深吸口气,忍耐住身体的不适,尽力的把精神投入到试题当中。
老师在台上看出徐哲帆有点不对劲,脸红通通的不说,额前头发也有些汗湿,于是便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关心的问了下。
徐哲帆忙道,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热而已,这才蒙混过去。
这场考试总之考的是一塌糊涂,最后还有一道题没做完,简直糟糕透了,徐哲帆重生前不是没开过,但是当初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疼。
而且没觉得怎么样,也不觉得很痛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却这么的难熬,甚至难受的如坐针毡。
忍不住就想是不是因为喝过空间里泉水的缘故,身体皮肤虽然变得很好,但相应也有些副作用?可能就是太过敏感?
以前在农村身体上也经常嗑嗑碰碰的,当时感觉确实比以前要来的疼些,而且经常莫名期妙的在身体某处发现淤痕,好像是无意间碰到哪里造成的,现在想想,的确受伤的要比重生前来的容易,有时手按的重了就可能造着皮肤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