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和李柏然的床伴关系,之后几天徐哲帆有认真想过。
考虑之后,他觉得这其实是能够接受的,之所以之前会有些别扭及不自然,那完全是因为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熟的不能更熟的玩伴,突然间变成暧昧的床伴关系,这种角色的带入,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即使是理智接受,但是下意识还是会有些排斥。
所以他会表现出紧张,焦虑,甚至用想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真实情绪的举动。
但是慢慢的渡过了这个缓冲期,脑子清醒后再前前后后仔细想想,这种关系对于自己并非是那么糟糕的,甚至说还是种互补的状态。
之前他对李柏然一直很有抵触,主要是因为李柏然父亲身居高位,对一个官二代的畏惧感,让他一直在李柏然面前维持着友好而虚伪的面具,掀开面具其实他下面只是胆小和慌恐,满满的全是不敢得罪而小心冀冀的心态。
静下来想想,他前几年之所以那么防备李柏然,主要是因为自己完全对李柏然的不了解,但是这些年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逐渐了解后,感觉他那种人虽然种种怪脾气,但是对自己对朋友还算不错,即使有再生气的事,看在大家是一起长大很要好的玩伴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斤斤计较。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童年玩伴,能一起看着长大当然会好好珍惜,因为这是很珍贵的友情。
李柏然虽然是个官二代,但在这个年代,他并不是那么的飞扬跋扈,相反,他性子其实在徐哲帆看来,要比一般的同学还要来的成熟和稳重,平时不会乱花钱,更不会主动闹事,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处的不错,没有因为自己家庭背景的关系而有态度上的优越感。
所以,自己以前的那些懦弱的想法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真的能拉近李柏然和自己的关系,那对自己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李柏然的关系网比较宽广,如果有事找他,那办起事来肯定比自己一股脑的瞎撞要好的多。
所以和他搞好关系,要比翻脸实惠的多,即使以后解除了床伴关系,大家也还是朋友,帮忙办事应该也不在话下。
而且,对于徐哲帆感情上的畏惧,若只是床伴的话,他内心便会放松很多,对他来说床伴是最理想不过的状态,顾名思义,床伴解释起来就是床上的伴侣,不用在感情上投入太多,只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互相纾解*,这比徐哲帆出去找陌生床伴要来的安全,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安全,更有心理上的安全感,因为两人之间没有爱就不会有恨,没有恨那相处起来就会更加融洽。
徐哲帆细细想过之后,他觉得应该成熟的面对他和李柏然之间的这种关系,这种事也不能老是逃避,有时候面对它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
想通之后徐哲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把被子抱到外面的绳子上,把四个角拽平整,晾的整整齐齐,被单前两天被他洗的干干净净,雪白雪白,一中午晒下来,就能把被子晒的松软松软的,特别的好睡。
吃了早饭后,阿姨过来了,把水果屋的门用钥匙打开,然后把摊子支上,最近因为生意不错,来买水果的人特别的多,徐哲帆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围过去挑水果。
他一大早起来就把空间摘好的水灵灵的几样水果给搬到了水果屋里,阿姨来后,只要拿出去摆上就可以卖了。
每天卖了多少斤水果,收了多少钱,阿姨都用本子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其实卖出去多少徐哲帆心里也有数,一筐水果大概五十斤,一天抬出去几筐,到晚上卖出去几筐他差不多都能算的出来。
一天收入二三百块那是小意思,市场那边也整顿了,因为市场改建的关系,由以前的露天搬到了室内,这样的话水果蔬菜熟食都干净了很多,虽然摊位费又上涨了几百,但是相对之下来的人更多了,客流量增大赚的钱自然也不会少,连最旮旯的摊位都被人一抢而空。
因为之前徐哲帆空间一直攒着很多水果鸡蛋,所以这回他租了三个摊位,全是以用父亲的名子在工商局办理的,以后也不用再租别人的私人摊位,一年就能省下两千多块的花销。
其中两个摊位继续卖水果,一个摊位卖空间特产的鸡鸭鹅蛋,而且还雇了三个下岗职工,因为做买卖这么多年徐哲帆也算有了些经验,对摊位的帐目自然有一套,每天都算的准准的,几乎是无误差。
几个给徐哲帆卖东西的婶子也对这个小老板赞不绝口,小老板很大方,来的时候经常会给她们带些吃的,或者天热买几支雪糕给她们分着吃,平时有卖剩下的水果,也会给她们拣几袋让她们拿回家给孩子吃,而且给的工资也让她们很满意,所以她们也不跟小老板耍心眼。
每次的帐目都主动对的清清楚楚,因为都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所以她们把徐哲帆的摊位都像当成自己的摊位一样干,对买东西的人都笑脸相迎,因为卖的成绩越好就说明她们越有能力,哪天要卖的不好,她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徐哲帆现在市场加上住处一共有四个摊位,而且除去租税及雇人的工资之外,纯利润说出来能吓着人,在当时来说,一年的收入那绝对属于有钱人的范畴,存件上的数字破七位应该不会太遥远。
徐哲帆去市场溜哒了一圈后,找了辆蹬三轮车的大叔,把空间里早拿出来的十个瓜给拉上,然后直奔姐姐家。
他跟姐姐都说好了,回娘家时会把瓜给稍回去,去的时候正好姐姐姐夫都在,和姐夫两人把瓜卸下来之后,徐哲帆付了蹬三轮车的钱,除去说好的价钱又多给了那人三块钱,因为瓜比人沉多了不好拉,大叔一路蹬过来还出了不少的汗,多给些辛苦费是应该的。
结果张震海看着后告诉了姐姐,徐晓红过后还把她说了一顿,无非是父母赚的钱多不容易,怎么能这么花……之类的,徐哲帆颇有些无语,但也没吱声,不想跟她闹这个别扭。
徐哲帆指着瓜道:“姐夫,这瓜你们留两个自己吃,剩下的稍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