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邓鸣抓住樊义的影子不下百次。每一次樊义都在关键的时候逃遁了。邓鸣就想不出来,这位大师兄是不是天天就想着怎么逃了,圣境的逃遁之术,隐匿之技都让他学了。每次交手没有两个回合,一扭屁股就没了影子。破了一个遁术,还有一个,都是邓鸣没见过的。花样百出,弄得邓鸣哭笑不得。这那是打架,就是在玩捉迷藏。
樊义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满腔怒火从小小的眼睛里喷射而出,仿佛气得全身都微微地颤抖。手一挥无数灰发,化成无数的灰刺,铺天盖地的射向邓鸣。
哼哼,邓鸣冷哼了两声,和自己玩头发,真是小巫见大巫,邓鸣的功法就是“千缕柔丝”。头发都玩出花开了。
邓鸣心念一动,一根细细的黑丝飞起,在空中打了一个卷。像扎头发一样,一丝结万缕,转瞬间将灰色的发箭系成一束。
轰,灰色发箭猛的爆开,化成一片白雾,将整片天地都笼罩上。
樊义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狞笑了一声,一分三影向远处逃去,原地上还留下一个淡淡的虚影。
邓鸣冷笑着。“师兄,这是新学的障眼法吗”?
一丝黑发化成一道黑光,在雾空中一劈而下。雾气立即现在一道清明的空间。樊义的虚影在雾气外呈现在邓鸣面前。
“师兄的遁术都留影了”。说话间三缕黑丝向三个不同的方向飞去。刹那之间就追上飞遁的三个身影。三个身影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一道黑剑从胸口透心而过。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突然邓鸣眼前的虚影一张口。十枚火焰球珠急射邓鸣前胸十大要害,这距离太近了。转眼就飞到邓鸣的身前。
邓鸣撇了一下嘴,“雕虫小技,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个虚影”。
一丝黑线魔化一般,在邓鸣身前串梭着,十枚火焰球转眼就穿成了一串,像一串火焰糖葫芦,在空中啪啪的打着火花。
邓鸣细嫩的手拿着火焰串,嘻嘻的冷笑两声。睫毛上都冷凝着哭笑不得的泪珠,这些年就是这么和大师兄玩着矛与盾游戏。“大师兄。这段时间就新学了这点本事,好像逃不掉呀”。
邓鸣神采奕奕的盯着虚影。怔了怔。只见眼前的虚影像一张皮一样软了下去。铺在溪里。随着溪流缓缓的向远处流去。
邓鸣一瞥皮影,一道黑线化成黑色利剑一劈而下。皮影无声无息的化成了一缕清烟。
嗯,邓鸣俊俏脸上的皮肤紧了一下。一道光盾将身体完全罩住,只留下那串火焰葫芦。
“轰、轰、轰”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小溪在灼热的火焰爆破的高温中,瞬间蒸发了。百丈内的柳树都化成了气体。邓鸣的脚下炸出一个方圆百丈的大坑。爆破之间一个苍老的讥笑之声传来。“师妹你输了”。
只见熊熊的火焰把邓鸣的光罩包裹起来。噼噼吧吧的火爆之声,仿佛要把邓鸣的防御光盾烧爆了。
借着火爆之声。一个火焰球体借着气浪向天际遁去,一遁就是近百里。数吸之后,火焰化成一个灰发老者,一脸冷笑的向后撇了一眼。急忙同远处逃去。身后留下一溜细细的黑线。
光盾中的邓鸣,嘴唇闭得紧紧的,一声银铃一般的长呼,没等邓鸣用出术法,火焰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邓鸣愣了愣,惊醒似的旋转过目光。敛出一缕苦笑。“这火焰不过是吓死人的幻术”。
邓鸣摇着头抬起手,手尖处黑光闪闪,一丝几乎肉眼无法看清的细细黑线幻化出来。邓鸣笑笑的看着黑线。两个指尖轻轻的一捻。一道黑色的闪光沿着细细的黑线一闪消失了。
千里之外的樊义一脸的得色,这次又轻易的从阴魂不散的师妹手中逃了出来。得意的樊义就差对着山川大笑了。
突然,樊义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惊恐的火花,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脸被一种极度的愤怒和痛苦扭曲了,变形了。身上褐色战甲发出一阵噼啪作响。
樊义如瞬间掉到火篝堆中,凝气圣天战甲轰的爆开。樊义的身体先是一片火红,接着变成了紫色,转眼就黑糊一片。散出一阵烧皮子的焦臭味。
黑糊的樊义呲了一下白白牙,睁着黑里圈白的眼球在战甲爆破气浪中,化出数个光盾,向远处翻滚的射去,一射就是百里。
百里外,黑糊糊的樊义咬着牙吼叫了一声,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在嚎叫。猛的抖了抖身子,一层黑灰从身上飘渺,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出现在碧空当中,颤抖的手中还抓着一个圣袋。
樊义吼过之后,如见了鬼一样向远方看了一看,抖了一下圣袋,飞出一件战甲,一闪穿在了身上。挠了挠烧的连一根毛都没有的光头,火急火燎的向四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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