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居然去了朱小君的家。
这一惊的力道还没过去,刘燕又紧跟着来了一乍。
“小君,你有个叫黄莺的朋友,也在家里呢!”
朱小君顿时是手脚冰凉,那一刻,他对***的画面感只有血腥的暴力,丝毫没有粉艳的激情:“黄莺?哪个黄莺?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叫黄莺的朋友呢?”
危难之时,朱小君只能以装傻来拖延时间。
“哦,是吗?要不要查一查通讯录呀?”刘燕的声音有点像朱小君初中时的班主任,那时候,只要朱小君犯了错,班主任总是拿着这种强调来说话。
“噢……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帮我买房子的中介小黄姑娘,是不?”虽然朱小君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但是在还活着的时候,就不能不企图侥幸一把。
“哦,想起来就好,那你要不要跟你的小黄妹妹说上两句呢?”
可以说,刘燕做为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的那种直觉是非常敏锐的,就像当初一口断定了朱小君跟宫琳必有一腿,这一次,当她遇到了黄莺的时候,也生成了同样的直觉。
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这一点,跟男人们视绿帽子为奇耻大辱一样。所以,刘燕做不到心平气静地接受现实。
只不过,她手上并没有掌握了证据,而仅仅凭借着直觉就七七八八个没完没了,一来并不是刘燕的性格,二来,也是因为刘燕早就做好了只得到N分之一个朱小君的心理准备。
但这并不意味着刘燕就不会折腾折腾朱小君。
心里面已经做了必死决心的朱小君此时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伟大的追爱革命精神,虽然此时并没有外人的目光,但他还是做出了一副宁死不低头的英雄形象,脖子一挺,头一仰:“好啊,说两句就说两句呗!”
电话交到了黄莺的手上。
“朱大哥,是我哩,黄莺啊!”
“小黄啊,你怎么会到我家里去呢?”为了防止刘燕在一旁偷听,朱小君多了个心眼,没有甜腻腻地叫一声小莺儿。
“伯母跳舞的时候摔倒了……我刚好路过。”
怎么会这么巧?
一丝疑问滑过了朱小君的心头,但随即便被对老妈的担忧所冲淡了。
“怎么就摔倒了呢?问题严重么?”
“刘燕姐说没多大事,就是扭到了腰,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刘燕姐!朱小君听到了黄莺对刘燕的这声称呼,原本是必死而绝望的心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哦,那你们在家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到。”
“你啥就马上就到?你忙你的吧,你妈这边有我呢!”刘燕果然在偷听,朱小君刚才的那句话刚说完,电话就被刘燕拿了回去:“这都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伯父伯母也都不想告诉你。”
“可我已经到了彭州了呀……要不,我现在就订票回去?”感觉到死神正在逐渐远离,朱小君的情绪高涨了起来,忍不住又开始说笑了。
“也行!反正今晚也没做你的饭。”要说开玩笑斗嘴,刘燕那可是一点也不会输给朱小君。
二十分钟后,朱小君坐到了自己家的饭桌旁,一左一右,分别是刘燕和黄莺。
朱小君他老妈的腰伤说重不重,但为了以防万一,医生还是给上了腰板固定,因此不方便下床吃饭,不过,黄莺早就端着碗在床边伺候着老太太吃过了。
朱大梁这两天因为重感冒,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尤其是看到自己家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原本就不在状态的精神进一步受到了刺激:俺们家的小君,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
吃完了饭,黄莺抢着去刷了碗筷,然后就很礼貌地告辞了。
又坐了两分钟,刘燕冲着朱小君挤了挤眼,然后也向朱大梁做了告辞。
客厅里就剩下朱大梁和朱小君爷俩,朱大梁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个憋了两天的问题:“小君啊,你到底是咋想的呢?”
朱小君眨了眨眼,回道:“刚才走掉的那位刘燕姑娘可是咱们彭州最牛逼的地产企业的大老板,保奇地产,听说过没?对喽,人家刘燕可是保奇地产的董事长,你老人家说说,我是不是该送送人家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