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会让侍人憋着多大的怨气,时不时就来找她诉苦,她耳朵上都快长茧子了。
故她下意识的因为景观也是为此事来找她的,实则非也。
李棽想了一想,还是让他进来了。
景观进来后与李棽行完礼后坐在靠近她的位置上,道:“听说最近东珠没有休息好,东珠最近在忙些什么吗?”
李棽放下酒杯,漫不经心的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关于灾民的那点事儿吗。因为朕偏要搞这龙舟赛,那些老家伙恨不得天天站在朕耳边唠叨,生怕让朕有一刻的安好,朕还怎么能睡的好。”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李棽不解道:“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是值得朕去费心的?”
李棽的话让景观半响无言,最后道出一句:“皇上所言极是。”
“你来找朕是有什么要事吗?”李棽也不愿在此事上与他多言。
景观倒是想说出来意,只怕你不会答呀。
“景侍就不能来看看皇上吗,皇上让景侍好好照顾自己,但皇上却没有这么做呀。”
其实李棽并不是很想对他隐瞒自己现在的事情,一是她不觉得他会对她的计划造成影响,二是她觉得他还没那个能耐破坏她的计划。
所以她认为告诉他应该是无碍的。
“你想问什么就说吧,别拐什么弯子了。”李棽很干脆的道。
景观淡淡一笑:“皇上能对景侍如此坦白,景侍真是受宠若惊。”
是是是,受宠若惊,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可实际想问什么还是不会放过。
果然转折来了。
景观脸上的笑容不改,道:“当初皇上下旨举行龙舟赛时,景侍很不解,但到此时,景观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只是景侍想知道您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的。”
李棽就知道若他不是为求出宫而来寻她,就是为了此事了。
她倒不会藏着掖着。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但在她说出她的用意之前,她也得掏出点什么才值。
景观笑意更浓了些,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若是景侍,景侍自问没有办法。”
李棽听了心里有点失望,可惜此时的她不知他在说假话,因为等到她遇到必须倚靠他才能度过的难关时,她才知他帮她的方法,那是她必须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可惜此时的她真是丝毫不知他的底细,她一直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不知用意而接近她的侍子,虽然有点危险,但也仅限于有点罢了。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天真少女,她是早已看透生死的两世为人,可有的人和事,注定让她看走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