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邢季风捶着门:“牛牛,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踹门了!”这女人敢用美人计,怎么不用完?敢躲起来,以为躲起来就可以不负责了?
周乐陶把水开得哗哗响:“我洗澡,你不许进来。”还唱上歌儿了:“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我爱洗澡,好多泡泡,哦哦哦哦!”
邢季风继续捶门:“牛牛,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出来,有好吃的好玩的等着你。”他引诱着她。
“我不!”周乐陶嘴上说着不,但显然语气有些松动:“我一出来,你就会打我!”
“我不打你。”邢季风愣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女人总说他要打她。
“我一出来,你会吻我。”
邢季风听她把这说成了酷刑,十分不乐意,忍着怒气先把她骗出来:“你先出来,牛牛,听话,快……宵夜都已经送进房了,你再不出来,我可吃完了。”
周乐陶想了想:“你吃吧,吃完你好好睡觉。我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睡沙发。”
邢季风没辙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你不想知道黎相宇为什么躲着小艾吗?你出来,我告诉你。免得你整天瞎折腾,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快,边吃边聊。你要不出来,我自己吃了就睡觉了,以后你要再问,我也不会说。”
这话果然有效果,就周乐陶那么八卦的人,不被引出来就怪了:“那你说好不许打我。”
“我不打你。”邢季风的耐性都快用完了:“你这是毁我名誉,懂不懂?我邢季风什么时候打过女人?”
贼头贼脑的周乐陶一开门,便被邢季风老鹰抓小鸡一般地抓在了手:“蠢东西,还敢用美人计。”
周乐陶吓得又踢又闹:“你说过不打我的……”她确实不浪费,进去真的洗了头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
邢季风去找了条干毛巾,把她的头发擦干,又让她换了睡袍,然后才叫人送了宵夜上来。
清淡的粥,份量很少。
邢季风很守承诺地把黎相宇躲小艾的原因说了出来,这很快就不是秘密。黎相宇被艾沫惜设计引出来,必然得全盘招供。
周乐陶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天啊,拍连续剧么?”
邢季风点点她的额头:“叫你别掺和,你非不听。还敢用美人计来骗我上当,我看你今晚怎么玩下去。”
周乐陶大嗨嗨地宣布:“不玩了,美人计收工。”
邢季风望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笨笨的样子,没说话。想收工,做梦。他问她:“吃完了?”
周乐陶还沉浸在那个兄妹的悲伤中:“吃完了。呜,艾沫惜怎么办?”
邢季风指挥着:“去,把牙刷了。”
周乐陶听话地把牙也刷了,几次想打电话找艾沫惜,又忍住了。
就在她磨磨蹭蹭,自言自语之际,洗完澡的邢季风裹着一条毛巾就出来了。
完美的身材,强健的肌肉,就那么展示在周乐陶的眼前。
周乐陶看得很仔细,目光明显地流露出欣赏与赞美,甚至女人的崇拜,这让邢季风很满意。但她一开口说话,就把邢季风气得想打人,他果然是想打她的。
她说:“呀,邢季风,这下你有机会了!你女神跟黎帅是兄妹呢,那俩是没法了,这下你赚大发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那么诚恳,诚恳得令邢季风想吃了她。
邢季风猛地将她扛上床,扑倒:“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你发配给你好姐妹了啊?”这女人欠打,他果断掀开她的睡袍,拍上她挺翘的臀。
周乐陶本来在很气愤地挣扎,听到这话,想想,也对:“嗯,这话是不合适。你已经不合格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还十万分好心地替他惋惜不已。
她的思维仍在转动:“那,秦帅应该是很好的人选。”
邢季风又是猛力一拍:“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你长本事了你,笨女人!”
周乐陶很委屈,嫌气地推着他:“那我下床。我想想正事也不行,你这男人霸道得过份,有钱了不起。”说着,就要溜。
邢季风皱眉,得,怎么就扯得到钱上面去?他只轻轻一搂,就再次将周乐陶扑倒:“不准跑,继续你未完的宏伟事业。”
周乐陶眨巴着大眼睛:“什么?”
“美人计。”邢季风的脸放大在她的瞳孔中:“你的美人计还没演完呢。”
周乐陶的心扑扑乱跳,惶然口不择言道:“演完了,我要睡觉了。今天没喝酒……”仿佛喝了酒就可以发生点什么。
邢季风的大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轻轻耳语:“今天不喝酒,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他的手不再迟疑,探入她散了带子的宽大睡袍。
迷糊妞周乐陶再一次迷糊了,没有喝酒,胜似喝了酒,迷醉,投入得意乱情迷。
她一直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化成一池春水,被他大力地搅乱。
她这一刻,想不到任何人,眼里心里,只有邢季风。这男人最近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生活,现在,更是连她的身体和心灵都一并占据。
邢季风正忙,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