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琏又急又慌,死死拉住赵不凡,全然是贤妻模样。
“燕堡主,我夫君真的不能再喝了,你也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燕震南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看向赵不凡的眼神有片刻的不屑,但随即又笑着说:“看来木兄弟确实有些醉了,不如你们夫妇二人就一同到丐帮分舵歇息,也好有个照应。”
“不!我还要喝,我还没醉!”赵不凡仍旧胡乱挥着手,大呼小叫,真将这场戏给演得淋漓尽致。
燕震南笑着看向他,低声道:“木兄弟,天色确实不早了,不如先回去歇息,明天老哥再陪你喝!”
说着,他看向旁边随从,厉声喝道:“还站着做什么?快将我木兄弟背回去休息!”
“是!”
两个随从不敢怠慢,急急上前将赵不凡背起来。
朱琏歉意地对着燕震南一笑,伸手扶着赵不凡的身子,也跟着去了。
待他们走出房门,燕震南身后的随从缓步上前,愤恨地说:“这个木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个好师傅,说话竟然这么无理,一点也没将堡主放在眼里!”
燕震南微笑着伸手打断,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个木青,我很喜欢!”
丐帮分舵是个很大的庭院,住上百余人也没问题,赵不凡被燕震南的随从背到这里,很快就在西院的客房安顿下来。
朱琏客气地谢过那些随从,匆匆关紧房门,满脸都是兴奋。
“我们成……”
话没说完,赵不凡却一把捂住她的嘴,眼睛撇了撇门外,嘴唇轻轻附到她的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隔墙有耳,你还要装下去,他们肯定会派人监视!”
朱琏意会,没有出声,缓慢地用口型说:“那我们该怎么过今晚?”
“你睡我旁边,穿着衣服睡,夜里他们一定会设法查探!”赵不凡用口型回应。
朱琏的脸瞬间就红了,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片刻后,赵不凡躺到了床上,什么都不想,只管睡,他明白,现在最好的行动就是安稳睡觉。
朱琏在旁边转来转去,内心非常挣扎,磨蹭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猛然一咬牙,紧闭着眼睛躺到床上,她整个人都绷得很紧,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时不时还紧张地看看身旁的赵不凡。
可赵不凡早就沉沉睡去,根本没心情管她。
深夜,一道黑影在房门外闪现,捅破窗户纸往里查看,片刻后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不多会儿,这道黑影来到了燕震南的房间。
燕震南正在桌案上写着什么,感觉到他进来,看都不看,轻描淡写地问:“怎么样?两人有没有异常?”
“没有!”黑衣人的态度很恭敬。
燕震南摆摆手:“好,继续监视,但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每隔段时间就去查看一次,若有异常,立刻禀报!”
“是!”
“还有,我让你查丐帮中有谁曾在雁头寨活动,你查到没有?”
“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我已经在尽力查!”
“好,此事之后,我们设法辅助你当丐帮长老,你要多多努力!”
黑衣人大喜过望。
“多谢燕堡主栽培,属下定然尽心竭力!”
“行了,下去吧!”
燕震南挥挥手,再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