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听他这么说,便觉得对方是在意自己呢,便立刻乐呵呵的接受,这让宇文清在一旁看着好笑,心里感慨着:这一对啊,什么时候能成?
宇文清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想看两个男男成一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心里还觉得刘毅跟小可这两人挺互补的,看着也挺和谐的。
宇文清看了下司马南鸣,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对方想不想跟他们一起打麻将,见对方点头后,他便站起身来,“走,咱们去大厅。唉,对了,谁拿着我的筹码呢?”他做的零食都是平均分的,里面自然也要有自己的一份了。
小文听他这么问,立刻抬抬手里用藤条编织的水果盘,“您的都在这里。”
宇文清接了过去,拿了个丸子放嘴里吃着跟他们一起去了客厅。
几个人坐好,宇文清做了司马南鸣的上家,而小可依然是司马南鸣的对家,小文自然还是司马南鸣的下手位置,宇文清的果盘里大部分都是丸子,因为油腻的缘故,他没打算放到放筹码的抽屉里去祸害抽屉,便拉了个小凳子过来把水果盘放上去。
他拿了个红薯条放嘴里嚼,一边手上垒着麻将。他晒的红薯一共分两种,一种是蒸熟的,他切成了条状或者片状晒,而一种则是直接把生的红薯切成片在太阳底下晒。前一种自然是用来当零食吃的,晒出来依然挺柔软,而且吃着还有嚼劲,而后一种则是用来煮粥用的。生的红薯片晒干后会很硬,脆脆的,煮粥吃的时候有一种自己特有的风味,而且非常易于储存。
麻将垒好之后,四个人每人面前都有一排麻将。
“主子,你来打骰子。”小可特殷勤的把两个木骰子递给宇文清。
用骰子来决定第一个拿牌的人,宇文清抛了骰子结果首先拿牌的依然是自己。
宇文清一边打麻将一边嚼着红薯条,而他盘子里的本就不多,没一会儿便吃完了。而就在他无意识的伸手继续拿的时候,手里的感觉有些不对,他回头看了一下,多出了好多红薯条。他的盘子是放在他与司马南鸣之间的,这东西是谁放的就不用想了,便转头对貌似正在十分认真的看牌的司马南鸣笑笑,对方一抬头便对方了他的目光。宇文清一直都知道对方有一双出色的眼睛,深邃,若深潭一般好似能把人给吸进去一般,意识到自己看的有些久时,便立刻移开了眼神,装着在认真研究自己的牌面。而司马南鸣则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喜欢玩麻将的人都知道,时间过的很快,十几圈下来就差不多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
宇文清转动了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觉得其实打麻将也挺累的,不过,看着兴致极高的小文,小可他们,就连一直都很酷的司马南鸣也很认真的样子,他觉得自己都不好开口说不玩了。
司马南鸣其实会时不时的注意一下宇文清的状况,而且都是下意识的,所以当对方明显有些疲态的时候,便装着看了下外面的天,张口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这句话算是刘毅他们三个所听到的司马南鸣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而且,因为现在接近冬季的缘故,白天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差不多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天就会黑了。
几个人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宇文清见这一圈正好打完了,而且大家都停下来了,心里挺高兴的,便跟小文小可他们说:“你们歇一会儿,我来收拾麻将吧。”
当然,他的提议立刻被拒绝了,小文他们麻利的把麻将收了起来,速度非常的快。空下来的桌子,宇文清便把自己的盘子放了上去,其实他也有赢了点,但盘子里的量却明显少了很多,都是他无意间吃掉的。他有个习惯,在玩麻将或者看书的时候总会喜欢吃点东西,或者喝茶都行,就是不能什么都不做,当然这个习惯称不上好,但之所以称之为习惯就是真的不好改。司马南鸣也发现了宇文清这个习惯,因为每次跟对方下棋的时候,对方都在吃东西。
坐了好长时间,他站起身来伸展一□体,而小可在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筹码以后,看到宇文清因为动作而飘动的头发。
“主子,您今天洗头发吗?”小可问。
小可的话也让小文想起了他家主子的习惯,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洗澡。
宇文清想了下自己的确有三天没洗头发了,便点了点头,“洗,而且,晚上我也想泡澡。”
宇文清没有洁癖,也没有每天都非要洗澡的习惯,所以算不上太废柴火。想着现在的情况,上山打柴好像都成了问题,他看了下同样站起身的司马南鸣,他觉得那些手下还是尽快找到对方比较好,这样自己的‘后院’就不会被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