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思绪纷乱的司马南鸣此刻却依然毫无睡意。他把自己的计划又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各个支点都要确定必须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想到自己计划的一些关键地方,司马南鸣在思考着自己之前规划好的能否让事情顺利的进行。他整张网已经处心积虑的布了六年了,绝对不能败!
第二天早晨,宇文清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可还在呼呼大睡。宇文清小心的下床,动作轻巧的把衣服穿好后,然后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出了大厅,雨早已经停了,天空一片晴好。毕竟下了一天的雨了,地上肯定泥泞不堪了。好在冷宫里的设计有长廊还有铺着石块修成的小路。
宇文清来后院洗漱,见司马南鸣也正在洗脸。便笑着打招呼,“早啊。你今天有事情要做吗?”
司马南鸣摇头,“没事。”
宇文清对他笑了笑,“那么不巧,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忙,你可以跟小可他们一起下棋玩麻将都行,那些你都已经熟悉了不是?”说着宇文清有些故意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他是故意的。其实他看的出来司马南鸣有些不太愿意应付小可他们,不过一起住,总是要相处的。而且,他觉得司马南鸣跟小可他们一起打麻将的样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宇文清笑得很灿烂,“其实麻将很有意思不是吗?当然你除了跟小可他们一起打外,当然也可以找向南他们。不过你毕竟是他们的主子不是,他们肯定不好意思的去赢你,那么玩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正好,小可他们正好三缺一,你凑一脚正好。”
看着宇文清在在那里自说自话的样子,司马南鸣觉得好笑,先不说向南几个人还真好意思赢自己,只是没自己打得好而已,其次,他有说过自己想打麻将吗?
不过见他说的兴起,司马南鸣也不阻止,只是心里疑惑于宇文清打算去忙什么竟然指明说没空陪自己。
其实,宇文清所要忙的事情,是去空间。他昨天想了很多,其中就包括规划空间。自从意外的了这个空间,宇文清实际上没有怎么打理过,除了之前看着几种自己喜欢的水果树移植了十几颗进去外,他还真没怎么在做其他的事情。
小可醒来的时候洗完脸就可以直接去吃早饭了,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睡了那么长时间呢。连宇文清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清楚,虽然他平时差不多都比宇文清起得要晚。
宇文清在小可扭扭捏捏的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对于他这么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啊。不过宇文清也不会特意去调侃他,见他进来了,“快进来吧,早饭正好做好。他们烤了肉,我也做了胡萝卜煎饼。”
小可一听有好吃的,便立刻高兴的跑过去坐在他的位置上,旁边的刘毅立刻把他的碗碟放好,还夹了些饼和肉给他,然后笑着让他趁热吃。想到自己的事情,情绪来的有些快,小可差点哭了起来,为了不让刘毅看出来,他埋着头使劲吃。
宇文清注意到了,自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忍不住叹气。
他吃着碗里的饼,其实也不太能称之为饼的。做法很简单,把胡萝卜切成丝,把面和的稀些,然后加入调味品跟萝卜丝一起拌好,就可以直接下锅煎了。他不怎么会把它煎成饼状,而是松散开,一些很随意的形状,他比较喜欢吃这种状态的。
因为是用油锅剪出来的,整体泛着金黄色,看着就很诱人,而且有些地方还脆脆的,口感很好。他吃了一碗,加上两小块烤肉一碗白粥,吃到八成饱的时候便停了。
因为心里惦念着空间的事情,宇文清吃完后跟几人打招呼让他们不要到房间里来打扰他后,便端着一碗煎饼说是要饿的时候吃,实际上是想给方卓尝尝。
他其实有好些天没有见到方卓了,也并不怎么确定今天就能见到他,不过好在空间里有保鲜的功能,所以他也不担心放坏了。
宇文清进了空间,出现的地方是潭水边,顺便看了一眼潭水还是散发着绿色,能量还够,他便放心的进了茅屋。
把碗放在桌子上,宇文清来到交易版前,点了下交易面板上方卓的名字后见没什么反应,便出了茅屋去看自己的空间。
宇文清出了茅屋,来到一处视觉好的地方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空间。然后他意外的发现,他的空间竟然有了改变。当然这改变并非什么翻天覆地的,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才发现。
所以,他这次看出来了,空间变大了。换个说法就是,所能看见的范围变大了。
本来,他的空间就很简单,一个水池,一个水潭,还有的就是被分的好好的二十亩地。四周被浓雾笼罩过,他试过,浓雾之外他看不清也去不了。当时为了方便,他还把移植进来的果蔬都种在了他的田地跟白雾的界线之处,然后,他今天看到的是,那些白雾起码要离那些果蔬一百多米的样子,所以,空间变大了。
只是,空间为什么变大,空间变大的原因是什么呢?
宇文清摆出左手握着右手臂,右手托着下巴的思考状。他觉得这个空间之所以变大,肯定是跟自己脱不了干系的。那么,自己这些天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所以,他心里有个猜测,空间之所以变化,是跟自己的能力提升有关的,比如,自己之前吸收了一块翡翠。
当然,这只是他的思考,至于验证,他丝毫没有这么个打算,毕竟自己对于翡翠的吸收还不太明白,更何况御灵告诉过他自己绝对不能变的太强大了。那样反而有危害。
其实宇文清真的想错了,一块翡翠是能让他的功力提升些,但也只是提升些,并没有多么逆天的能力。修仙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吸收两块翡翠就能有非常大的突破,更何况宇文清此时阶级低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