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便说道：“人家不是说了刚回国么，当然在国外踢咯。”

钱白：“厉害啊，哪个联赛？”

尹森笑了笑：“现在已经不是了，之前的事也不值一提啦，呵呵。”

钱白也很豪爽，听出尹森想说，便也没继续追问，只是说道：“国外的联赛比国内的竞技水平总要高一些，不管怎么说，聂主编的朋友就是我钱白的朋友，来，干。”

两人便又碰了一次酒。

这是聂清倒是跟尹森介绍起了这个钱白：“小白啊，他可是目前长三角最大的连锁健身集团钱氏健身的执行总裁。”

才说完，钱白便给聂清递上了一张名片，尹森接过名片，认真的看了一下，抬头只印了钱氏集团四个字，下面却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地方的俱乐部，尹森看到很多是在S市的，再往下倒是看到几个别样的名字，尹森没细看，倒是抬头问着钱白。

“钱总..”一开口就被聂清打断了：“叫他小白就行了，叫钱总钱总的难听。”

钱白幽怨的白了一眼聂清，便笑着对尹森说道：“反正已经被我们聂主编叫了好几年了，也不差多你一个了。”

没办法，尹森只好顺着聂清的意思叫。

“小白，你还开足球学校的啊？”比起健身俱乐部，足球学校让他更加感兴趣。

钱白听到尹森的问话，面露苦涩，说道：“是啊，去年相应政府的号召，而且我也有兴趣，跟老爷子商量后倒是开了几间，但是这两年国内中超的形势倒是好了，但是学校的竞争却异常的激烈，好几家已经经营不善关门大吉了，哎。”

尹森：“可惜了！”

聂清这是却突然说道：“我倒想起来了，小白，你们在雍城不是也开了一家足球学校么？”

钱白点了点头：“恩，雍城那边的还在。”

尹森不解的问：“雍城不是没有职业球队的么，怎么足球学校还能生存？”

按照尹森想来，足球学校开设在S市这种有三支职业球队的城市，怎么都比开在雍城好生存吧。

钱白解释道：“尹兄你可不知道，足球学校的教育水平本来就低于职业球队内部的培训水平，国内能有几个优秀的足球教练啊，即便有也被那些个职业球队挖走了，而在S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运营成本也太高了。”

说完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不过，聂主编，我这也算是为中国足球鞠躬尽瘁了吧。”

这回聂清到没有再开玩笑，只是拿起了酒瓶：“确实，来我们敬你一下。”

尹森：“对了，雍城的足球学校现在怎么样？”

聂清这时也帮着尹森跟钱白解释道：“小白，咱们尹森可是正宗雍城人。”

钱白恍然大悟：“怪不得尹兄老实提起雍城，不怕你笑，雍城的足球学校现在的7-12岁的小孩子居多，都是大人带来锻炼身体而已。”

尹森明白钱白的意思，小孩子发育的很快，一般要到16岁左右，身体状况和技术能力才会慢慢的显露出来，若都从7岁开始培养，那这么多年的耗费，若无雄厚的资金支持和良好的球员输出渠道，是任何一个足球学校都负担不起的。

尹森想了想问道：“有跟中超球队签协议么？”

钱白倒没想到尹森能问出这么专业的问题，不过想了一下聂清说过他是职业球员，便也释然了，说道：“倒是有几支，不过都是中下游的球队，这两年来考察的少的可怜。”

聂清听了两人的对话，倒也明白了钱氏足球学校所陷入的窘境，说道：“还是得找几个靠谱的足球教练，然后做做宣传啊！”

钱白抱怨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好的教练哪这么好找，找得到人家也未必肯来，在足球学校当个足球教练肯定没有在球队吃香，哪怕是个助理教练呢。”

聂清：“那你们在雍城的学校现在没有教练？”

钱白道：“低级班和中级班的倒还好，生源也够，各有一个总教头，下面各代两个小教练也就够了，高级班就惨了本来人数也就十几二十个，上个月原先的教练去学校当体育老师了，就一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