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勋挑眉。“是吗。他比你还会做菜……这是什么。”易勋指着易柳斯锁骨处的痕迹问道。
“我……”易柳斯不知所措地拉高了衣领。往后退了几步。
到他惊慌的样子。更印证了易勋心中的猜想。“你又跟段楚扬在一起了是不是。我早该猜到的。难怪他最近卯足了劲要和我斗。无论是奥易中的地还是合作伙伴。他都搅和着。”
“我沒有……”易柳斯微弱地辩解道。
易勋冷笑。“我不相信你。我会叫阿刀查的。”
“哥哥凭什么管这么多。你只是哥哥而已。”易柳斯突然大吼道。
易勋震住了。只是一刹那他又醒了过來。“你不必知道凭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你听我的。不要和他纠缠不清了。哥哥不会害你。”他轻轻抚摸着易柳斯的脸颊。低叹道。
“我只爱他。只求这次。哥哥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易柳斯推开呆怔的易勋跑了出去。
不要干涉……易勋苦笑。他何尝想干涉呢。只是。心中有只狂暴的恶魔时刻叫嚣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十天。半个月。半年。他真的无法保证。欲念。越來越强了。
急需发泄的易勋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自动送上门的男人。
恍惚间又记起第一次的对话。他问祁陌:“沒有爱。如何做。”
那男人笑得阳光般好。歪着头道:“做多了。就爱了。”
好。那就做吧。易勋压下心中想毁灭一切的yuwang。拨通了祁陌的手机。只留下二字箴言:“做吧。”
在祁陌还沒反应过來之际。他已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临近年尾最容易生出事端。就连上个街都得提防着会不会被扒手注意到。人人都想过个好年。所以尽量避免上街。夜晚的街道冷清无比。
在段楚扬忙得焦头烂额处理各种杂事之际。却收到一份意外的请柬。仿佛一束阳光暖在心头。忽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段楚扬打电话预定了一份大礼。并提早下班告诉易柳斯这个好消息。
说是提前。其实也提不了多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大厅里只开了暖洋洋的小灯。照得整间屋子无比温馨。逛了一圈都沒发现爱人的段楚扬进了主卧。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
随意瞥了一眼。却发现浴室门大开着。眼前这一幕差点刺激地段楚扬血脉汹涌倒流而死:那只妖精正背对着门口慢动作解着自己的衣服。
所以说。有个洗澡不喜欢带衣服也不喜欢关门的爱人究竟是好是坏呢。今天提前下班真是捡到宝了。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把门锁得好好的……段楚扬暗想。
段楚扬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着易柳斯动作优雅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深紫色的衬衫衬得他肌肤***紧致。背上还有段楚扬昨夜留下的痕迹。星痕遍布。虽然颜色淡了些。可对比那***的肌肤还是很显眼。
易柳斯仿佛在思考什么难解的事情。衣服褪得尤其缓慢。像是慢镜头一样几秒才褪下那么一点。那深紫色的衣裳下包裹着的身躯像罂粟般诱人吸食。段楚扬只觉得自己唇干舌燥。只了几分钟而已。身体已发出“觅食”的讯息。
段楚扬旁边的试衣镜。自己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准备对无知幼童下手的怪蜀黍。邪恶而猥琐。
心中有只巨大的猛兽叫嚣着:快点。脱快点。炽热的火焰迅速遍及全身。
不管了。何必苦苦压抑着自己。段楚扬大脑还沒反应过來。身体已扑了上去。搂住眼前明晃晃的妖精。
易柳斯被他突然的袭击惊住了。愣愣地回头他。好半天才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來了。”
段楚扬沒有回答这个问題。反问道:“你洗澡不关门是想诱/惑我吗。亲爱的。你成功了。”指尖轻轻碾压着他胸前的突起。段楚扬笑得如深山里的老狼。
“啊。”易柳斯回头浴室门。可爱无比道:“我又忘记关门了。”
“你这样我怎么敢放你在外面洗澡。要是去到别人家里岂不是被人光光了。”段楚扬探到易柳斯的耳边低喃道。声音变得沙哑无比。
易柳斯低头检讨。红着脸來了句:“在别人那里会记得。”
“记得什么。”段楚扬边问边亲吻他的耳垂。手指灵活地顺着脖颈往下摸索着。
易柳斯抬头道:“记得关门啊。恩。不要乱摸。我还要洗澡。”
“一起洗。”段楚扬用脚关上大门。抱起易柳斯往浴缸走。脱了一半的紫色衬衫掉在地上。像圣洁娇媚的紫色花儿大片大片地晕染在洁白的大理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