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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才有鬼呢!陆晥晚在心里骂道,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哼,这位公子也说了,这教坊是官家的教坊,自然是接待那些达官贵人的,您一个还没有功名的读书人,就整日出入教坊,想来这学问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且公子您的大名在咱们教坊里头可是响当当的呢!”
张祚永心下一阵惊怒,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慌张,不过他表面功夫向来做的好,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丫头好生放肆,我现在可是有了功名的举人身份,你竟然敢这般污蔑我,小心我将你送官严办!”
听张祚永说要把陆晼晚送官,珍儿顿时吓了一跳,立马上前拉住陆晼晚劝道:“绾绾你别为了我得罪他,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举人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张墨也走了上来,却是安抚地看了她两人一眼,神情冷峻地与那张祚永说道:“张兄,你一介读书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恐怕不太好看吧,我可是听说你在教坊里头有一个极亲密的红颜知己呢,怎的还这般看不起教坊女子,你就不怕今日这些言语传到那人耳里,到时候美人生气,恐怕也够张兄吃一壶的吧。”
张墨的话语中满是轻蔑的调笑,他偶尔也会在教坊外头见珍儿,所以对张祚永和诗诗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对张祚永的所作所为是十分不齿的,今日张祚永不知死活先冒犯了他,他自然不会嘴下留情。
张祚永那张白脸被张墨的话语说地一阵青一阵红的,眼神阴鹜地盯着他们三人,却是说不出什么反击的话来,他其实心中也有顾虑,他虽然中了举人,但在京城一个小小举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有中了进士才能算是鱼跃龙门,明年春天的会试他还需要钱财打点,这关键时刻是万不能放开诗诗这棵摇钱树的。
张祚永一拂袖,略带着些狼狈地离开了,陆晼晚冲着他的背影龇了龇牙,心想着,今天就先放过他,总有机会能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这等只会骗女人的贱男人,绝对不能姑息。
围观的百姓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大多也离开了,只留下那些同样中了举的考生们在张墨周围,他们可不在乎张墨的妹妹是不是教坊女使,张墨有着解元的明天,就够让他们趋之若鹜了。
“我一会儿马上就要去参加鹿鸣宴,你们先回教坊吧,明儿我再来找你,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去的时候会跟教坊提你赎身的事情,若是没有意外,这几天你就可以离开教坊了,爹娘明天也应该会到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他们先在客栈里住下,你出来了就能跟他们团聚了。
珍儿听着张墨的话语,脸上又是激动又是怅然,压抑着情绪,点了点头,这才与张墨告别,拉着陆晼晚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