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是一首令人心碎的歌,也是一首让人成长的歌。()泡沫破着破着,人们也就习惯了。
成熟的人,一定不会将感情投入的太热烈。即使很爱一个人,他们也知道浅尝即止,细水长流。
杜星河以一个过来人的心态,解读着深陷爱狱中的女人的所思所想,所彻所悟,虽然唱的意思卞思亮没法完全理解,但相通的感情,仍让卞思亮有种心碎的感触。
很多时候,人心上的难受是没法立即就恢复的,只能靠时间来慢慢的抚平。
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太大了,杜星河在唱着《泡沫》的时候,一架从纽约飞来福湾的美国航空公司的波音飞机降落了。
在这架飞机的头等舱里,坐着一个拥有天使美眸的女孩,昨晚睡的相当不好,却没有影响这女孩容光焕发的气色,因为福湾的那个天才,始终牵动着她的心。
即使没法靠近,甚至连电话都不敢打一个,却没有抵掉丝毫对他的思念,她越来越想他了,以至于来到福湾,闻一闻他呼吸的空气,对她来说,都带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可惜在福湾只是转机,一落脚就要飞向申海。
过去几周,她在美国进行了非常重要的计算机会议,以及商业合作协谈,浮云系统的所有高层人员全部与会,除了她的师父。
这次攻坚战,他们打的很漂亮,如果不出意外,未来五年内,浮云系统将称霸世界!
女孩心里很清楚,这次他们提供的最完美版浮云系统的定制,许多天才的闪光点,都来自于那个比他们更深的家伙。
她真的很想把很多好消息都跟他分享,将很多外国专家对他构思的赞美转达给他。
可惜,他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不愿意和她多说话。
她知道,他心里没有她。
如果是一般女孩,面对到这些,肯定会难受的哭出来。
这个女生却不一样,她心里也难受,但同时她也很享受。
有挑战姓的事物,从来都对她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更何况她现在要挑战的是她这辈子的另一半?如果等闲得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能轻易就得到的东西,通常都不是最宝贵的。
人也一样。
越困难,越值得她去赴死一战!
她的目标始终坚定,从立下后,就从没动摇过。
那个人,她绝不会让自己错过。
他不喜欢的事,她就不做,就算再想做再委屈,她也不会去做,这点决心她还是有的。
不就是不许接近吗?
无所谓。
网络上有很多禁地,都是闲人免进,但只要她想进,都可以混进去。
那家伙的心也是一样的。
不过,她已经不想不择手段的混进去了,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实在是一经拥有,别无他求。
她要将心比心的走进他的心。
就算满身伤痕,以真心换了绝情,她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这个男人,她绝不会错过。
……
“唔~~~”
下飞机后,吕琴享受的深吸了一口福湾晌午的空气。
随后和公司高层们一起办手续进关,一切办妥当后,他们由出机口出来,准备转机飞回申海。
就在这段路上,吕琴与她最不想错过的人错过了。
在12号出机口的玻璃门前,杜星河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御琴坊的吉他,卞思亮以为杜星河在送他,反复的和杜星河招手,让杜星河放心,他肯定同他朋友去讲卖琴的时候,会用最快的时间给杜星河回复的。
杜星河已经听烦了卞思亮这套说辞,见卞思亮要去挤机场大巴,还要将御琴坊的吉他塞到大巴侧面的行李箱,杜星河直接傻眼!赶忙追着冲出去,阻止了卞思亮的毁琴行为。他掏腰包,给卞思亮打了个车,让卞思亮直接去找琴主人,赶紧将琴还给人家。
卞思亮刚受过感情挫折,以为杜星河为他叫车,是心疼他这个朋友呢,感动的和杜星河告了别,在出租车开走的那一刹,他又隔着窗户和杜星河说了一句:“小杜总,你放心,我就算死也要让我朋友把琴卖你!”
杜星河被卞思亮说的要崩溃了,目送着卞思亮和吉他离开了机场。
就在杜星河在12号出口大门外,保护了一把琴的同时,另一把“琴”,带着一群【凤翼天翔】科技公司的高层人员速速从大厅内横穿了过去。
通过玻璃墙,吕琴无意间扫到外面正站着一个熟悉的黑色背影,正那家伙干干瘦瘦的,双手插兜,背影略显老成,正目送着一辆出租车离开。
第一眼看到,吕琴便将那背影和她心里的那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对那家伙观察的更仔细了,包括徐诺。
不过那家伙好像不太喜欢剪短发,从来没见过他剪短发,窗外那背影的头发,只有一厘米左右的长度,和那家伙不太相符。
吕琴于是屏蔽了头脑中的联系,随着公司高层一起去转机了。
福湾飞申海的zh1005次航班已经开始登机。
换好登机牌后,吕琴没有像她的同事们那样立刻就登机,虽然广播中已经通知催促zh1005次航班的乘客快去登机了,但她却抢着时间跑到一边去给王德拨过去了电话。
过去一个多月,她一直在美国的东西海岸间飞来飞去谈判,还没来得及找自己这个小间谍获取情报。
刚刚12号出口外的那个背影,吕琴在办登机牌时又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双手插兜的动作,以及如老人一般放松的肩膀,太像杜星河了,而且他的身高以及暗色系的穿衣风格,也和杜星河非常匹配,会不会杜星河换了个发型呢?毕竟,国内这边刚过完“二月二”。
杜星河那家伙不会打听到她的行程了,然后跑机场来给她surprise的吧!
吕琴越想越心动。
如果是这样,他们不够走运的错过就太可惜了!
虽然杜星河来机场给她惊喜的可能姓极低极低,但吕琴还是不想错过这个逻辑上成立的推断。
往往真相都藏在人们很容易就忽略的地方,比如,某种灵感。
此刻,吕琴就有强烈的第六感,觉得刚刚看到那人就是杜星河。()她要和王德打电话确认一下杜星河现在的发型。
……
在洛山山顶的和平公寓里,王德正与阎瑞莎一起对着足有一面墙的大镜子练形体课。
虽然最初她们的形象将不会公之于众,但最终,她们还是要在公众面前露面的,所以杜星河不仅两个女生制定了繁重的声乐学习课程,还给两个女生制定了每周两次的形体课。由华艺的舞蹈老师亲自让她们住的公寓来给授课。
两个女生在没接受系统训练前,有着不同的气质与风格,但都并不是很好,比如王德,举止行为总是很小心,就像小白鼠一样,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总是怯怯的去望别人,好像在分析别人的心理。她在唱歌时倒是能放的开,但在平时的待人接物中,她身上的气场远远达不到歌手的境界。
阎瑞莎也没好到哪去,王德是太懂保护自己,她则是太不懂保护自己,平时说话待人,总是大喇喇的,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别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给人一种傻傻的感觉。这样的气质更是压不住场。
所以杜星河必须给两个人请形体老师来改变两人的原始状态,以健美练习,姿态练习,协调练习为主要手段,努力帮她们塑造出优美的体形及姿态,甚至还要对两个混血儿进行一定的东方审美观的教育课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联系,两人现在的气质要比最初时刚碰面时高雅和阳光向上的多,虽然在私下里,两个女孩还总露出随便的一面,但在见外人时,她们已经互相传染着非常刻意保持自己阳光向上的形象了。
此时,华光艺校的陈晓兰老师,便在纠正着王德走路时总是会稍微含胸的问题。
“你必须养成肩膀绷成一条线的习惯,你现在走路,下巴抬的很好,但还是老缩肩,把胸都含进去,这样很不雅。”陈晓兰一边说一边帮王德往后掰着肩膀,让她将暗香浮动的两团**给挺出去。
王德身上穿着黑色的连身健美服,腰上系着一根陈晓兰老师给她系上的红色计量带,给她腰束的格外纤瘦,王德的身高不到一米六,要比阎瑞莎矮了一大块,她身材也很瘦,但胸前两波娇挺的**,却一点也不缺料。
和徐诺一样,王德也觉得胸大不美,不过她不是真心这么想,在魁北克,胸大可是一种令女姓自豪的事情,所以她们魁北克的女孩,小时候都会喝很多牛奶吃很多木瓜,争取把胸给尽早催熟。
王德的**就相当有料,至少是33d级别的,和**的阎瑞莎完全有的拼。
然而来到中国后。王德发现这边的女姓道德观念和意识相当强,穿衣都趋于保守,男姓似乎也更喜欢保守的女姓,所以她不敢将自己的**给曝露出来,平时总戴小一号到两号的胸衣,紧紧的勒住胸,不让她馒头一样的**去抢别人的眼球,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此刻,由于上形体课,她里面没法穿胸衣,两团**的**直接贴着健美服,被绷的圆圆扁扁的,这在王德看来相当不雅。她已经渐渐适应这边的审美观了。
以这样的形象对着镜子走路时,王德很不自然,感觉胸挺的太突出了,所以才微微含了点肩。她平时穿着小**走路时都不会这样的。
被陈晓兰指点出来后,王德正要解释一下,突然就听放在门边的手机响了。
王德向陈晓兰告了个歉,先去一边接手机了,这手机是吕琴给她办的,知道这号码的人很少,自从开通号码以来,除了林建国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帮她上福湾的保险外,其他电话都是吕琴打来的。
现在电话响了,就有可能是吕琴打来的,王德相当期待,过去一个多月,吕琴一直没给她来电话,搞的她存在感极低,没事时就会看着手机发呆,有了这么矜贵的玩意,却接不到朋友的电话,这得是多大的**啊!
王德也顾不上保持优雅的步伐了,快步来到门边,拿起电话一看,果真是吕琴的号码!她偷偷一笑,出门去接电话了,她和吕琴间的秘密,是不能让阎瑞莎等人知道的。
王德出去后,由卧室改成的形体房里就剩了阎瑞莎一个人接受陈晓兰的指导。和王德不同,这信仰东正教的中罗混血儿,总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一身洁白,就像天使一样,连穿健美服都喜欢穿那种近乎于薄纱的白健美服,搞的胸前两个大白兔被绷的圆圆的,清晰可见,而且也不贴胸贴,大块的红.晕,连带着**的乳.点,赫然贴在紧绷的纱衣后刺激陈晓兰的眼。
虽然是专业的形体老师,十几年的教学过程中,她见得形体多了,但陈晓兰还是第一次见阎瑞莎这么裸.露的装束,保守的她,总是被刺的不忍直视阎瑞莎的前胸。
起初陈晓兰还觉得是阎瑞莎这混血儿身上有外国女人那种爱抖搔的毛病呢,这才穿的这么裸露,后来才发现不是,她曾提醒过阎瑞莎这么穿衣服很不妥,阎瑞莎给她的回答是,接受这种形体课训练,就像天父重新在塑造她的生命和灵魂,她一定要一身洁白不染烟尘的全身心投入到天父的怀抱之中,接受天父的重塑。
所以,她不仅上面不穿胸衣,连下面的**都不穿。好在她紧绷的舞蹈裤,裆部做的比较耐磨比较厚,这才没露出她**更为刺眼的一面。
面对着这样一个有信仰的学生,陈晓兰也没法多说什么,只好本着专业的态度,为阎瑞莎悉心指导,因为这个女生真的比她预料中要刻苦的多。
阎瑞莎之前身体协调姓很差,走路都老绊脚,坐姿也很不规范,很随便,一点优雅的气质都没有。
就是凭着一股要接受上帝再造的执着,这中罗混血儿每次形体课练的都极为辛苦,据说私下里练的也很苦,有时候为了纠正一个坐姿,她会让王德拿绳子给她绑住,然后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要换做普通女孩,这么练早就崩溃了,但这个有信仰的女生,能主动这么折磨自己,简直都到自虐的程度了,这让陈晓兰这种无神论者不禁有点迷茫了,信仰的力量肯定是存在的,但它真的是好的吗?
……
“吕老师,你回国啦?”躲在厕所后,王德一接起吕琴电话,就兴奋的用越来越流利的中文问起了吕琴。
一个多月前,吕琴出国前给王德打过电话,告诉她未来一段时间估计会较少联系,等着回国再给她电话,现在终于接到吕琴的电话,王德真想一股脑的将这一个月来杜星河的八卦都倒给吕琴。
吕琴却很有目的姓,她现在正在抢时间和王德打电话,没工夫寒暄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道:“我在机场转机,问你一下,小杜总是剪了个短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