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是为月枫挥得”,说完,一道乱劈,就找上了月紫风,月紫风隐约听到月辰的碎语,不仅疑问,“月枫是谁?”月紫风动不了,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剑。
还有一剑是为自己刺得,真之意,月辰全身的气势汇聚成一点,逆流斩划开一道长痕直奔月紫风,一眨眼,一刀两断,剑刃滴血不沾,月紫风死的很快,连眼睛还睁开了,那内甲根本没起任何作用,嘴巴还动了几下,“怎么可能?”逆流斩的剑气划过月紫风的身躯还未停止,直接印在其身后的巨木上,留下一道明晃晃的剑痕。
月天绝瞠目结舌,彻底被月辰所展现的实力所惊呆了。
“对了,就该这样?”不甘寂寞的鬼面已经等候多时了,对鬼面来说,能够cao控身体的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品味了。
月辰意识这可能是鬼面在捣鼓,那一刻潜藏的杀意连月辰都感到惊人。
“该冷静冷静了”,捡起地上的寒铁剑,匆匆消失于月天绝面前。
月天绝还未从惊讶中走出,见月辰的行迹已经消失,默然不语,心底却在想,“还是这么怪,永远都是这样的异类。”月天绝收拾起月如风的尸首,悲愤yu绝,“如风,不要怪我!”一道凄厉的长鸣划破天际。这时“轰”地一声,一棵巨木匆匆倒下,正是之前月辰留下剑痕的那棵巨木。
“好生厉害的一剑,看来你已经拉开我一定的距离了!”望着月辰远去的那个方向,月天绝由苦涩到振作,新的目标淡化了那悲痛之感,在玄修世界里,作为白杨镇的修玄三大家族之一的族长候选人之一,习惯了其中的纷争,学会了坚强。
……
多ri后,无涯谷之行告一段落,老顽童找到了月辰,将月辰带出了族地。
一改往ri疯疯癫癫的样子,而是一脸郑重,似乎是要告别了。
“辰儿,你知我为何不把玄技阁里的玄技传授给你。”
月辰有些迷茫,师父苍老了许多,似乎在说着告别的遗言。
“师父怕我贪多不嚼!”
“你说对了一半,其实你掌握的不比别人少,这也是我当初收你做徒弟的原因之一。因为这涉及到一些隐秘,其实这在上层的宗派中也不算隐秘。”
“蓝山国也好,琉璃国也罢,说到底,不过是上面的六大宗门圈养的凡人国度罢了,那六大宗门是我们这一边陲小地实际的统治者。其内高手无数,随便出来一个都可能颠覆一个国家。像我们白杨镇这样的小地方,懂剑芒的就算高手,懂意的就更少了,而徒弟你恰恰练出了意,而没有走上歧路!”
老顽童顿了一顿,脸se一变,将手收到背后,加快了语速,“而师父我,年少气盛,曾经入过天宗,却被人暗害,无力回天,所以把一切希望都寄予你身上。希望你能自我磨练,入六宗之内,找到一些关于……关于玄念师的古籍,替为师找到血咒的解救之法,来不及了,为师,在以后恐怕帮不到你了,还有,不找到解救之法,莫来找我。要是我死了,若是有那个实力,一定要找那人报仇,答应我,这是我们这一脉的血仇,要是没有那个实力,千万不要去,定要把祖师那张画像传下去!我好恨啊!”
还未说完,老顽童浑身泛满了血光,面目狰狞,原来干瘪皮肤上多了数条暗红se的血线,而老顽童完全变了样,朝着云梦山脉离去。
“老顽童,怎么会这样?”月辰尽可能的窜出,但速度上的差异却让两人渐行渐远。
……
三ri后,云梦山脉传来一个消息,山脉里多出一个“血魔”,穷凶极恶的猎杀妖兽,被妖兽围攻,却从来不取妖兽的尸体,若有不眨眼的人遇上了,通常被其五马分尸。因看不清其相貌,逃回来的人只能看清其眉间与四肢上暗红se的血线,故称血魔。
月辰直觉告诉他,老顽童遇上麻烦事了,遍读了家族的古籍,也没有关于玄念师与血咒的资料,月辰根本无从下手。
“糟了,老顽童似乎碰上了麻烦事。”月辰也很无奈,体内的鬼面已经恢复了,这几ri不时与其争抢身体的主导权,看老顽童的样子似乎与诅咒差不多。
虽仅仅与老顽童相处几个月,但老顽童却是这月家院子里,月辰唯一的朋友。那亦师亦友的情感已经深入月辰的骨髓了。而今老顽童一疯,月辰无比揪心,哀莫大于心死。妖月似乎感受到了其内心波动,从睡梦中醒来,从月辰怀里钻了出来,蹭蹭月辰。
“对了,我还有你。”
六大宗门,意到底是什么,那股莫名其妙但似乎又真实存在的奇妙感觉原来叫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