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问天身边的五个黑影已经只剩下三个了,九命化为的女人也是香汗淋漓。柳问天突然看到我这边的情况,他目眦欲裂的喊道:‘不,,,’
轰,他因为分神,后背被一只带着红色血光的拳头结实的砸中了。柳问天被直接打到了我的身边,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九命带着三个黑影马上退到他的身边,其中一个黑影袭向伯爵,却被他反手打飞了。
亲王走了出来,他的衣服和发型有些凌乱:‘不过如此,看来该结束了。那个老的不要杀了,留给我。’
这时,一个声音从伯爵背后响起,在他脚还没有踩下之前:‘小子,你拿着我,想死吗?’
伯爵吓了一跳,他一脚踩下,但却踩空了。不是我被移走了,而是他的脚没了。轰的一下,他被直接打得飞向亲王。再轰的一下,他在亲王的手中化为粉碎,血液和碎肉掉了一地。
幽冥打着黑伞站在那里,他没有开口,但却有声音传入我耳朵:‘不要透露我的任何信息,你可以说我的你的灵媒。’
本来已经坚持不住的闻方琴突然有了九命带着三个黑影加入,明显稳住了场面。那三个实力都没有那个伯爵高,被九命的黑鞭打得节节败退。闻方琴则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只看到三人慢慢后退,自己失去的对手。于是她赶紧跑过去扶起坑中的柳问天,发现他没有大碍,但很是虚弱。
亲王没有动手,却是这样看着幽冥。幽冥也没有动手,就这样打着黑伞看着他。亲王突然双手一伸,八个黑影飞了过来:‘你是阴冥卫,所以你不能随意杀死灵魂,那会遭天谴。特别是没有罪的灵魂,所以,再见了。’
看着亲王飞走,幽冥没有动手,看着飞过来的八个灵魂,幽冥依然没有动。但他不动,有人却动了,啊杰和蓝薇儿两人手拿黑伞,冲向了那八个灵魂。
当双方正要接触时,啊杰取出了一把吉他,他临死前的那把吉他。他弹起的吉他音乐发出四跟黑色如同五线谱一般的黑线,直接缠住了四个。
蓝薇儿左手打伞,右手拿着一面镜子,正是她卧室梳妆台上的镜子。不过小了很多,她用手中的镜子照了四个灵魂,直接把它们收进了镜子。
幽冥开口了:‘赶紧把他们送到城堡二楼,他们之中已经有超过四十八小时的灵魂了。’
两人分别向幽冥行了个礼,消失在夜幕之中。九命的鞭子直接抽死了一个女的,她死时全身炸开,然后身体燃烧起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两个则被三鬼缠住了,那两个刚刚消失的鬼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五个一起上,很快就撕碎了剩下的两个人。
九命没有再出手,而是重新化为黑猫来到了柳问天的身边,伸出舌头,要去舔他的手。却被柳问天一把推开了:‘不用了,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我爬起来,靠着大树坐着:‘为什么放他走?你应该能够解决他吧?’
幽冥重新化为黑伞,躺在我身边:‘我不想出手,因为我不想你被别人发现。放心吧,他逃不了的。’
这时,我们三人中只有闻方琴一个人还站着。她把手枪收了起来,拿出电话。柳问天喊道:‘给你老头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我们,这次的事情还有内幕。’
很快,电话打出去后。过了二十来分钟,一辆悍马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闻方琴的父亲,然后两人一对,把我和老柳抬上了车。放在最后面的放平了的座位上躺着,那个道士则放在我们俩人的脚下,然后悍马车疾驰而去。
路上,闻父神色凝重道:‘你们这次可能会出事,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一个大官的家庭。这辆车是黑车,所以不怕别人追查。我会送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们自己小心了。’
柳问天开口了:‘老闻,我知道事情的复杂了,但我们遇到的不是那个大官的人。而是西方过来的吸血鬼,一个亲王,一个伯爵,三个子爵。我们就是差点载在他们手上了。不过我脚下这个吗,他应该是了。’
闻父一惊:‘那我们乘他还没醒,就扔这里。免得惹麻烦。’
‘老闻,你送我们去哪啊?你这两个手下信得过吗?’
‘绝对信得过,我送你去我们的秘密据点。’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我们被抬着下车了,这是一栋很普通的农家四合院。我和柳问天被抬到一间房间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带着口罩,给我们两检查了一番:‘都没有大事,这个年轻的可能有些轻微骨折,但没有错位。只需要躺着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柳大师,你应该可以自己起来了。’
九命一听,马上喵了一声。柳问天只好自己爬了起来:‘老骨头不经折腾了,老闻,让他们出去吧。’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柳问天,闻方琴父女和那个还在昏迷的道士。不过他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闻父有些着急:‘现在怎么办?’
柳问天站了起来:‘你也出去吧,我们三人应该已经入了他们的眼,不过你,还是安心的回去吧。车留下,我怕会有人经过你女儿调查你。这里交给我们。’
我躺在那里,没有抬头,但我还是能够听到他们对话的。闻父想了一下:‘老柳,我当了一辈子的兵,除了打仗那些年,我窝囊了一辈子。这次,我不走了,毕竟小琴是我女儿。’
‘不,你必须出去,帮我们打听消息。还有,不要太信任你手下的人。你回去吧。’
闻父无奈的出去了,柳问天穿鞋站了起来,闻方琴扶住了他:‘大师,官场真的这么黑暗吗?’
‘也不全是,就像你熬了一大锅粥,我往里面放一把老鼠屎。你就会觉得整锅粥都是坏的,但其实坏的还只是那些老鼠屎。小子,你装够了吧?自己起来说吧,我不想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