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不喜欢苏易正!”秋佳乙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听不出张阳明是故意的。
张阳明转头看着秋佳乙,这才用略为郑重的语气道:“我很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什···什么!你说什么呢!”秋佳乙提着鞋子,光着脚,快速的向远处走出,在张阳明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双颊通红,简直就像是快被烤熟了一般。
中午时候,被比喻为神灯jing灵暗讽了一番的具俊表,和被家人似乎卖出,却又心疼家人的金丝草,终于从无人岛返回。
海滩边的躺椅上,看着秋佳乙艰难的往背上擦着防晒油,张阳明眼中jing光一闪。
“我来帮你吧!”
“不好吧!”
“来吧!别客气!”张阳明接过防晒油,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给美女插防晒油么?多年的梦想,今ri终于要实现了啊!”坐在秋佳乙的背后,看着她那婴儿般顺滑的肌肤,以及敞开的衬衣下,起伏的曲线,张阳明感觉自己都快要兽xing大发了。
“忍住!千万要忍住!不要露出丑态!”看着隔壁与外国女xing友人交谈甚欢,擦得一手好防晒油的苏易正,张阳明jing告着自己。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尤定,神凝气清···。”默念冰心诀,将防晒油抹开在双手,就要朝着秋佳乙那光滑的肌肤上按下去。
秋佳乙却突然回头,犹如有心电感应般的大叫道:“丝草!丝草!你在哪里?”
“卧槽!”原剧情如闪电般在脑海划过。
同样惊醒的具俊表就要冲入大海,却在海边停顿。
往昔的伤痛记忆涌起,让他无法迈动脚步。
二话不说,张阳明扑入海中,朝着金丝草扑腾的方向游去。
“太不靠谱了!金丝草不是学校游泳队的么?怎么还会溺水?善泳者溺,难道是真的?”张阳明迅速游动着,抢在尹智厚的前面,从后面抱住了金丝草。
光滑的肌肤触感,令张阳明心神一荡。
迅速的将金丝草拖上岸。
看着她吐出几口海水后,终于清醒过来。众人都围着金丝草,嘘寒问暖。
海滩上,唯有一人黯然离开。
看着远去的具俊表,张阳明皱了皱眉头:“这孩子,不会这样就受到打击了吧!”
更加庆幸,是自己救了金丝草。否则的话,即使是金丝草这里不出问题,具俊表自己也会乱了阵脚。
小型的露天浴池内,具俊表尝试着将头沉入水中。
往昔那恐怖的记忆,令他狠狠的吸入几口池水,然后站起身来,拼命的咳嗽起来。
张阳明穿着花裤衩,同样走进浴池。
“怎么,害怕了?”张阳明淡淡的问道。
“咳咳···不可能!我具俊表怎么会有怕的东西。”具俊表打死不承认。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看得见。今天···你没有错,不用自责什么。”张阳明安慰道。
具俊表忽然沉默,他很害怕,害怕当时若是只有他和金丝草俩个人,他该怎么办。他忽然想到了早上,金丝草对他讲的话。
阿拉丁神灯里的jing灵,无法杀人,也无法救活死去的人,更无法让人勉强爱上一个人。他或许有能力杀人,但是他真的有能力救活一个死去的人么?如果金丝草死了···。
具俊表不敢继续想下去。
“知道南非之父,曼德拉吗?”张阳明考虑到具俊表的无知,不得不问道。
具俊表点了点头,虽然不学无术,他却也不会连曼德拉都不知道。
他曾经说过:“勇敢的人并不是感觉不到畏惧的人,而是征服了畏惧的人。”
“谁都会有感到害怕的时候,问题是你怎么去面对他,挑战它、战胜它、征服它,你终究会无所畏惧。害怕它、躲避它、那么恐惧会在心中渐渐的放大,直到你永远都无法征服和战胜它。”
“好了!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触及你的灵魂了,自己仔细想想吧!”接下来的一句话,忽然将严肃的气氛散却的一干二净。
浴池中,具俊表一人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韩国,s.m公司承包的一栋大厦某间公寓里,一个身材丰满,长相可爱却个子短小的少女,咬牙切齿的看着一部老旧的香港电影。
“呀!李民贺!我要杀了你!”某少女发出如此恐怖的誓言。
看着那个同样名为sunny的某男子,趴在地上,摆出蝎子的姿势,左右摇晃着,少女额头上的青筋都使劲的跳动起来。
“谁动我老爸,我就打断他的腿!”这位名为sunny的大反派,几乎可以算是台词最少的一位大反派了,通篇下来,几乎就这一句词。
“李顺圭!你想死么?”正在睡觉的某女王愤怒一吼,之前还凶狠咆哮的某人,立刻安静下来,死死的盯着电脑,继续观看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