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最看好的两个弟子,竟然都是不忠不义的无耻之辈。今ri就让我来清理门户。”说着柳激烟周身剑气旋转,就要下狠手。
“柳大人!请听冷血一言。”误伤了柳激烟,冷血也是一惊,急忙收起长剑。
“你还有何话好说?”柳激烟将冷血看做自己的儿子一般,自然不愿意真的与他反目,之前一番行为,不过是做给皇帝看的罢了。
冷血越过柳激烟,看着大殿之上的皇帝。
“请问圣上!你可曾记得牵机毒中的归血散?”冷血看着皇帝,毫无惧se的问道。
皇帝看着冷血,并不回答。
“请问圣上,可曾记得二十年前,被发配充军,半路而亡的柳不鸣柳大人?”冷血执着的继续询问。
皇帝依旧不答。冷血只是臣子,皇帝没有必要,对他的疑问,进行任何的回应。
冷血毫不气馁,接着问道:“那又请问陛下,您可知宜花楼火烧一百七十七口人的命案?”
皇帝身旁的太监,尖声喝道:“大胆!身为臣子,安敢如此无礼?莫说是一百七十七口人,即便是一千七百七十七口人,一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口人,陛下要杀,他们也该自己抹脖子。天下都是陛下的,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
此言一出,殿中除了八王爷以外,无不变se。
“狗奴才!”皇帝暴喝一声,一掌击出,那个太监立刻被打飞出去,一头撞死在了大殿的玉柱之上。
冷血死死的盯着皇帝,接着第四次发问:“那又请问陛下,二十年前,先帝驾崩,可是死于牵机?十二年前八君子灭门,是否也是陛下一手主导?”
皇帝看着冷血,不止是摄于冷血的勇气,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八君子身为臣子,以xing命为国尽忠,有何不可?”
冷血愤声大问:“为国尽忠?就为了包庇一个佞臣一个激an相,你就可以残杀忠良?即便如此,先帝为你父,你何敢对他,下此毒手?”
皇帝冷笑不答,视线却移向了柳激烟。
“柳爱卿!这大殿之上,如此喧哗,你为何还不有所行动?”
柳激烟看着冷血,握了握拳头,终于竖起两根手指,凝聚无形气剑,指向了冷血。
“师父!如此昏君,你果真要助他吗?”冷血看着柳激烟,询问道。
柳激烟不答。对于他来说,忠君即是爱国。
冷血问出这些问题,就已经是大逆不道,就已经是罪在不赦。
一队队的禁军卫士,手持兵刃,冲进了大殿,将冷血、张阳明、无情、八王爷团团围住。
“八皇叔!你若安然的做一个贤王爷,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皇帝高高在上,冷冷的说道。
八王爷淡然的笑着,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真的是如此吗?我能活到今天,除了我这贤明之名,怕是要多亏我的不臣之心,手握大权吧!否则一杯天子酒,万事皆休。”
皇帝再度沉默。八王爷果然是了解他至深的。
或许当今的皇上,是无道的昏君,但是正因为他昏聩,他才更不允许有任何人沾染他的权利。任何企图夺权的存在,他都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他以激an臣为相,既可以制衡八王爷,又可以分划激an臣与百官,更使其与百姓离心离德。权利平衡之术,被他使用的炉火存青。
全国一盘棋,不是一句笑话。但是却是最大的罪恶。人民百姓不是棋子,天下众生的生活,更不是游戏。皇帝不思造福众生,只思量着如何用天下之势力,为自己稳固权利,谋取私利,就是最大的过错。
“八皇叔,时至今ri,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去吧!政可以对外宣称,你是偶感风寒,不幸离世,与你英名无碍。”皇帝挥了挥手,,貌似大度的说道。
“就像我那倒霉的皇兄一样?”八贤王冷笑了一声说道。
下一刻,有一半的禁军侍卫,竟然调转的刀锋,迅速砍向身边的战友。
血染红了这座恢弘的大殿,堂皇大气之中,渲染着的却是森森刺骨的邪异。
冷血和柳激烟已经战成了一团,的确是天地气运所钟,即便是实力差距遥远,冷血却依旧在与柳激烟的战斗过程中,飞快的成长着,虽然处于下风,却缓缓的朝着皇帝挪动。
显然柳激烟的目标虽然是冷血,但是冷血的目标,却从来都不是柳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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