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紫府之中,漂浮的那个代表一个修真生命的元气珠“砰”地消散了,而我也将消失于这个修真世界的时候。
忽然,我神念中的灵涡之中,透出一股无法言表的神威,它无所不在,它无所不能,它硬生生将消散的元气禁锢,重新组合成一个虚化的元气珠。于是,我就在感觉身躯也要化为虚无的时候,身体重新凝实了,继而那灵涡之中散发出越来越强的神威,我就感觉我身躯之中的灵力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很快突破了练气初期,又突破了练气中期,再突破了练气后期,然后我就感觉到身躯恍若虚无,由天地间无边的灵力开始重组,一分一毫,一滴一涓,体内的纯阳仙气开始越来越稠,终于全部化为了闪烁着灵光的灵液,这刹那间,我感觉我已经不再是凡人了,我由天地而生,孕育着天地灵力,今生已非凡人!我终于明白了筑基的感觉,不错,这就是筑基!
&暖人间。我回魂了,我一抬头,正好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浪天涯……
而在其它人看来,这一切宛如神话一般。
在我被“狂雷天牢”禁锢之时,漫天的雷霆闪电随之劈下,一时间我身上闪耀着无数的跳跃着的电光,又流窜着无数道不规则的电蛇,刹那间一阵黑烟,焦臭四起,全身衣物尽毁,然后就看见我的身形慢慢跪倒直到有些虚化,就在要归于无形的时候,忽然,从“狂雷天牢”之中溢出了一股浩然正气,然后所有跳跃着的雷电火花灵力都如同莹光一样淡去,一道让白ri都为之失se的皓月光华出现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形就在这这一刻重新凝实,天地间的灵力以所有人可见的一种星云的形态缓缓围绕我旋转,吸收……然后我的灵威就开始节节攀升,暴炸xing增涨,增涨!增涨!直到升到筑基期!然而又不同于普通的筑基期,有着一种我即是天,天即是我的不可阻挡不可抗拒不可违背的凛凛神威。
这一刻的我就如同“施瓦辛格的未来战士”出场一般,漫天雷电,黑烟散去,伴着无边的威压,全身**的我半跪在地上,缓缓抬起头来……
我站起来,身躯闪着灵光,肤se有如金身罗汉,却又散发月的光华,全身的肌肉发达,身材比例完美,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绝世猛男一般,硕大的暴筋的男根更让男人自愧不如,让女人脸红心跳。
我眼中已经无它,这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暴虐,这个该死的浪天涯,他刚才的一击已经秒杀了我,如果我没有这番变化的话。所以我有一种被杀的感觉,我怒不可扼。我体内洋溢着充盈浩瀚到要暴炸出来的纯阳灵力,这时,我使出了我的连击技,这已经不是练气期的强化技了,是真正的道法,“进步抽剑”“转身带剑”“连续突刺”,在神威的加成下,在同一刻使出,所有人都看不出这是一招剑法,还是九招剑法,因为我的速度已经快到了不可思议,只见我的身影在浪天涯四周飞舞,穿刺……
当我最后一招“并步撩剑”使完的时候,我已经站到了浪天涯的身后,而浪天涯和我刚开始看到他的姿势保持不变,我回身一掌拍在他的头颅上,顿时他的身体四分五裂,血水伴着同时粉碎的颅骨和脑浆四处飞洒,更有一部分血水,脑浆溅到了我**裸的身体上,让我更加暴虐凶残,野蛮狂妄,我不禁仰天狂呼:
“啊……谁能赐我一死!……谁能赐我一死~~~!……啊……啊……啊……”
台下的人哪还有人敢发出声来,这一刻他们感觉面对的不是一个人,面对的简直是一个狂暴的魔王。
“噤若寒蝉!”
只有这一个词能形容现在的众人,面对凛凛天威,哪里还有一个人敢再次喊出“我不服”三个字。
我环顾台下,目光从左边扫到右边,再从右边回到左边,目光所向,无人直视。良久……我突然觉灵力在急速飞逝,脑中一片空白,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
赵老太公从一开始的惊慌到惊讶到不可思议再到狂喜到最后失神地轻轻念到:“斗战显身乾坤转……斗战显身乾坤转……”原来这就是斗战显身乾坤转,只要斗战显身就是乾坤也要逆转,何况是这小小的筑基斗法。
最后看到我摔倒在地,赵老太公连忙第一个冲上前来,大声喝道:“好,我的女婿就是此人,纯阳派白邵凡!若再有不服的,就是挑战我南镇赵氏!”
刘世振和慕容晨轩一左一右到我身边也大呼道:“还有人不服就先过我这一关。”
赵小玉和那白衣少年本来是惊得捂住了嘴巴,这时却都羞得背过身去。再不敢看我一眼。
再之后,擂台下跳上来近百名青衣白穗弟子,一起大喊:“纯阳弟子在此!结剑阵!若再有不识相上台的,别怪纯阳弟子不讲大唐同道之情!”
一时间,擂台的气氛聚然紧张,半晌,忽然有人大叫道:“祝赵老太公得此佳婿!”一时从者云集。“祝贺赵老太公……”“祝贺南镇赵氏……”“哦……”
赵老太公终于放下心来,笑眯眯地回道:“众位英雄且在赵家庄小住几ri,吃几杯小女的喜酒!”
那边赵小玉听了,终于是抗不住了,飞身跑下擂台……
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我双手一撑,才发现身上有被子滑落,再一看,自己好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如同宿醉一般,我怎么有点想不起我是怎么过来的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擂台上和浪天涯比斗,被浪天涯用全身修为攻击的那一刻。
这时床前一个白胡子老头探过身来,可不是我的老丈人赵老太公,我头晕地说:“老泰山……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比斗吗?怎么到房里来了?”
看到我清醒过来,赵老太公也不答话,伸手搭上了我的脉门,良久又问:“贤婿……感觉如何?”
我说:“感觉头有点晕,就好似喝醉了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