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虽然是巾帼英雄,可看着刘老道完全迥异于身形的力量还是心颤不已,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倒是非常符合一个被劫者的正常表现。
刘老道提着秦升和小刘直接来到三楼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拉着窗帘,yin森森的,桌上燃着一根散发着碧绿磷火的蜡烛,照的鸡皮鹤发的老道越发吓人。
接着幽绿的烛光,秦升打量着老道的房间,一间香案,两个蒲团,其他空空荡荡,别无他物,偌大的房价中间画着一个形状纹理复杂的图案。
因为秦升主修正是符箓,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阵符,所谓阵符,已经属于法符之列,比术符高阶,需要长时间的绘制,需要有符引和符器镇压启动,一旦启动,根据阵符威力大小,可覆盖的范围也可大可小。
刘老道屋里的这个阵符秦升猜测,很可能就是保护他们这个据点所用的,所以他也观察的格外仔细,暗暗运转体内的元阳真气,识海中的墨se玉珠微光一闪,眼前符箓的走势,勾连,符窍,引线等都一一复现在玉珠之上。
玉珠上的符箓一成,秦升就觉体内血气翻涌不停,冥冥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勾引诱惑自己,让自己放开心神与之相合,秦升眼神血光一闪,正要按照声音所说而做,就觉胸口佩戴的两仪殿符牌中一股凌厉剑意直透心扉,他灵台一明,冷汗刷地冒了出了。
暗道一声侥幸,对于刘老道房中的阵符也更起忌惮之心,刘老道将秦升和小刘仍在门口,神神叨叨地从香案上取下一个古樽,樽里放着一种闪着白se荧光的液体,他拿着古樽,沿着阵符的纹路看是慢慢浇灌,此时秦升才发觉,原来这阵符竟然是刻画在地板之上的。
古樽不大,但里面盛放的液体却似乎永远也是用不完,直把整个阵符描画一遍后,刘老道放轻吁一口气,将古樽放到香案之上,秦升双眼发绿地看着古樽,如果没弄错的话,这古樽应该是一件空间法器,价值不菲呀。
老道倒完液体,似乎消耗了不少体力,喘息片刻,才又从香案上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和一个尖嘴的小壶。
他假模假式地冲秦升和小刘道:“两位小友,得罪了,借你们热血一用。”
说完捉过小刘的手腕,刀光一闪,腕上被割出一道细口,血液汨汨流出,被他接到尖嘴小壶之中。
小刘被刘老道一番诡秘做派已经是吓得方寸全无,不停的挣扎蠕动,可说来也怪,在瘦如鸡子的刘老道跟前,人高马大的小刘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刘老道才恋恋不舍地送了手,将面se惨白,全身无力的小刘撂到一边,皱着眉头走到秦升跟前。
他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闲光头应付差事,找的这个人牲不够强壮。
他蹲下身,捉过秦升手腕,将尖嘴小壶凑到跟前,秦升这时才看清那小壶凸起的肚上,竟雕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鬼面,和当ri黑影自爆前背上的鬼面一模一样,莫非这就是谢长弓忌惮不已痛恨不已的血魔?
秦升正想得出神,只觉手腕一疼,鲜血不受控制地往壶里流去,更可怕的是他全身的气力,jing气竟也随着血液一起流失。
壶面上的鬼面似乎满意地伸了伸长舌,刘老道轻咦一声,他扳过秦升的脸,仔细打量起来,嘴里嘟囔道:“奇怪,竟能激发血神的神念,莫非你的血里有古怪。”
秦升佯装迷茫地乱动不已,同时眼睛望向一旁的小刘,靳灵灵怎么还没动静,再不行动老子可就要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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