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终于珍兰有些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凑近,看着仍冒着血的伤口,话音中带着丝颤抖低声询问道。
“嗯,好疼啊!”黑布衣略显得有些夸张的道,趁机松开自己的一只手,让手心细微的汗水暴露在空气中被风被吹干,脑子则飞快的思索着,想了想黑布衣用手轻轻抚摸着珍兰的秀发以掩饰先前的举动,另一只手则将她紧了紧。
“哼,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珍兰带着责怪意味的低喝道,本来她还想说“疼死了活该”,但是忽然觉察到黑布衣双手的动作,先前没怎么在意的珍兰感觉到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心脏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好几下,说出的话瞬间也有了些撒娇的意味,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去阻止和反抗,仍与黑布衣保持这种亲密的状态,其实此时她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挣脱开来。
“可是,刚才不疼啊,一点儿也不疼!”黑布衣一脸认真的道,就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样,却不知刚开始某人脸se瞬间变得有些细微的扭曲。
“哼,就知道欺负人,坏蛋。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再咬一口。”珍兰此时宛如变了个人一样,如同少女般有些调皮的说道,当然她本就一个少女只是内心里埋藏了许多本不该存在的,但又确确实实存在的一些东西,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不开心的一切,像个少女般活泼调皮惹人疼爱。
“好吧,既然你如此狠心,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再咬我一次,所以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好啦,你咬吧!”黑布衣说完摆出一副有些好笑的姿势,一只眼闭上一只眼注视着脸上有些调皮意味的珍兰,心情无端的变得异常舒畅起来。
“哼!”看着黑布衣努力做出一副滑稽的样子,珍兰嘴角露出丝笑容,微抬头轻快的低哼一声带着点胜利的味道,旋即又低下头向黑布衣的伤口凑去。
“嗯,笑起来很好看,就像和煦的阳光笔直照进人的心田,驱散了心灵的雾霭和尘埃。”黑布衣看着珍兰轻快的笑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心里忍不住想到,感觉心灵仿佛瞬间明亮了许多。
“嗯?”忽然黑布衣感觉有样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伤口处来回划过,那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睁开眼睛,黑布衣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珍兰正用她自己的舌头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来回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起到了效果,黑布衣感觉舒服多了,伤口只剩下细微的疼痛。
似乎觉察到黑布衣注视自己,本来脸se还较为平静的珍兰心里忽然变得有些慌乱,渐渐的脸se有些发红。
“你看什么?”终于珍兰抬起头有些羞恼的问道。
“看你!”黑布衣想也没想,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哼,坏蛋!”没好气的白了黑布衣一眼,犹豫了一下珍兰又低头帮黑布衣舔舐起伤口。
“据说孤独的人都是独自一人默默找个无人的地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看来我还不算孤独!”虽然是珍兰咬伤了自己,但看着她毫无怨言的帮自己舔舐伤口,黑布衣莫名有些感动,感觉和珍兰就仿佛认识了好久的朋友一般,虽然两人只是短暂的接触。
“先前你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好可怕,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担心,感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不能这样,知道了么?”想起先前的情景,黑布衣感觉自己心里仍微微作痛,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轻柔抚摸着珍兰的秀发,他低声询问道,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嗯。”再多的言语仿佛也显得有些苍白,珍兰抬起头,静静看着一脸真诚的黑布衣,低不可闻的回了一声,却清晰的在两人心里回响着。
“你是帝国的将军,怎么会孤独呢?我先前咬伤了你,所以我只是,我只是做了我认为需要做的事!”看了看黑布衣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没多大碍,珍兰道,似乎想撇清自己的关系。但是珍兰却是忘记了伤口或许很快就会愈合,不过那牙印却可能很久不会消失,很久很久。
“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你一定饿坏了。”闻言黑布衣沉默了一会,然后仿佛没有在意一般,扯过毯子掩盖住珍兰的娇躯,然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向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