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的语调,但是,白然很高兴了,因为,他这句话的意味,是不是在和自己解释呢?要知道,末三少是从来不和人解释的,做了就是做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那都由得你自己,谁让人实力强悍呢!
这样,她是不是可以觉得自己在殇眼中,还是特殊的。
心花一朵朵冒,白然羞涩的咬唇低头,两只手扭在一起。
浅顷颜看的心里直发毛,却听末流觞又说:“去不去的,只看我的然儿是否高兴。”
这语调,宠溺的让人心头化水,不管那个女人看了,都会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这个男人心头的那个情人,同时,也会嫉妒恨,为什么就偏偏是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了?
白然刚刚春暖花开的心枯萎了,她直觉得心脏抽的疼,疼的她快装不下去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回去,回去想办法解决掉这个女人,这个眼中钉,或许是愤恨冲昏了头脑,她竟不想先调查身份再下手,而是不管不顾的发泄心中的愤恨。
相信,一个女人而已,就是末流觞知道自己干的,也不会愚昧的和父亲开战!
想到这一点,白然笑了,笑的很欢快,她兴高采烈的说:“这样最好,呀!我记起自己还有事儿呢!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这话出来,却没得到响应,末流觞正看着眼前的面包牛奶和浅顷颜较劲呢!
白然狠狠的抽了嘴角,自圆其说的挥挥手,“就不用送了啊!”
欢快的表情,轻快的动作,如果,她的脚步不是歪歪扭扭的,如果,她挥动的手指不是僵硬着,或许,浅顷颜就信了她此时真的很开心。
白然出了大门,表情霎时阴郁,她眸光中冒着寒气,上了车子,发动,踩油门,边开车子边拿出电话,按下快捷通话键,她死死的咬着红唇,盯着眼前的镜子,看着镜中阴肆到恐怖的自己,忽的,白然扯嘴笑了,笑的那样毛骨悚然,“喂!你给我解决一个人。”
“小姐,什么人?”
“一个女人,她现在跟在末流觞身边,我要你们尽快解决她!”
“可是……”要不要先调查身份呢?比较跟在末三少身边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怎么!”白然忽的拔尖嗓音,气的重重的锤了下方向盘,“我养你们干什么?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是是是,小姐,知道了。”那一头疑虑立马被吓得烟消雾散。
“哼!”白然冷哼着挂了电话,又迅速拨了另一个人的,“甜心,今晚在老地方等我,你可得相好花招,咱们好久没有好好的狂欢了。”
白然再次挂了电话,只觉得全身酥麻酥麻的,她每次见到殇都会被他强壮的体魄所倾倒,所以,只好包养了一个和他又一丝丝神似的男公关,以慰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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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这个女人,我自己都快写吐了!泥煤啊!大家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