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张冬驾着宝马,停了下来,透过车窗看向屋子,那里一片黑暗,张洪正吃着一个甜筒,看了一眼,口中道:“那个小子居然没有开灯迎接我们,妈妈,你说他是不是想要灭灯吓我们?”
朱兰花摸了摸张洪的头,道:“不,宝贝,你怎么这样想?他一定还在睡觉,真是一头懒惰的猪,如同他的母亲一样。”
张冬眯着眼睛,忽的脸色一变,也不知想什么,打开车门,顺手关上,就快步走向屋子的方向,朱兰花看他有些不妥,不禁下了车,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张冬没有回答,艰难地跑到门前的梯级,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一旁一块圆石,那块圆石上面绑着的一条圆绳,竟然一段出现烧焦,断裂开来!
朱兰花带着张洪走了上来,张洪看着烧焦断裂的圆绳,呼道:“咦?绳子被烧断了?难道是落叶那个小子?”
“给我闭嘴!”张冬猛地一巴掌把张洪打在地上,张洪捂着疼痛的脸,看着地上的甜筒,不禁哭了起来。
“宝贝,不要哭,你爸爸不是有意的,不疼啊,不疼,亲爱的,你是怎么了?怎么打自己的儿子?”朱兰花有点抱怨。
“把儿子带着,跟我来,不要问为什么。”张冬一脸沉重,罕见地严肃表情让朱兰花意识到可能面临很严重的事情。
朱兰花带着张洪,跟着张冬,张冬推开门后,就一脸戒备地盯着四周,在他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地下室。
这件地下室不算大,如同一件房间般,四周摆放着数排架子,上面竟然一字排开点燃着红蜡烛,成‘口’字型围着当中一张陈旧的蒲团,而正对着门口方向,一张长桌,上面一具人高的雕像威武地站着,却是张天师的雕像,十分的威武。
而雕像之下,桌子之上,从左到右放着很多灵牌,却是一脉下来天师们的灵位,灵牌之前,鼎炉,蜡烛,果盘等等摆放着。
朱兰花不明白丈夫为什么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丈夫的示意下,在一个角落她哄那张洪睡着后,就走到张冬身边,后者此刻盯着张天师的雕像,沉默不语。
“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朱兰花不禁问道,在这里,她感到很不舒服,总觉得有被窥视的感觉,张天师可是个神话般的传说。
张冬忽的靠在朱兰花身边,朱兰花明显感到他身子不断颤抖,半响,张冬推过朱兰花,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祖上,张陵,曾创下‘五斗米道’,更被后人尊称为‘张天师’,而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斩妖除魔,兰花,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怪吗?”
朱兰花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她感到丈夫的状态很不好,要说相信,那是假话,现在都21世纪,科学时代,你还满口鬼神佛论,不被关进精神病院就算你走运了。
“我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没有看到过,我的父亲,曾说过我不适合修炼天师一脉,说天师一脉恐怕到了我这一脉就断绝,很是踌躇,但他也感到很欣慰,他说天师一脉到了现在,每每都会发生血光之灾,大概是祖上灭杀的妖鬼太多,遭到他们的诅咒与报怨吧,那一天,我最后见到我的父亲,他很是慌张与着急,他看到我是很是痛惜与后悔,之后就匆匆走出了大门,那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过他,那时,他匆匆留下这么一封书信。”张冬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朱兰花。
朱兰花疑惑地接过,看了片刻,露出吃惊的表情,口中道:“信上不是说今天吗?所以你才……”
张冬叹了一口气,捉着头发,道:“是的,那信上,父亲点明,我将会在今天家中遇到血光之灾,所以我才在外面摆下酒宴,让落叶留下,他是妹妹的儿子,也是天师一脉,让他来代替我挡下这血光之灾!本来我也是不信的,但今天看到父亲当时布置下的守护阵破碎,说明有妖鬼来临,这竟是真的!妖鬼竟是存在!兰花,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落叶他是妹妹的唯一后人,我却私心让他来为我挡下血光之灾,也许当年我看到他在婴儿被放置门口,我就下意识产生这个念头,我…….”
“不,这不是你的错!亲爱的,看着我,如果你不在了,你让我与小洪宝贝怎么办?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你想你抚养了他十年了,没有功都有劳,光是这笔养育费,他就还不起,没事的,啊。”朱兰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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