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北走到近前:“我也没出去,是在里面敲的,人已经来了,你就见见呗,没坏处。见见人你能死啊!”
恶人魔从锦花大被里钻出头来,一看:“原来是你,不是说过,手下败将,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求战了,我求求你,自取其辱好玩啊!”
恶人魔挪开烙花桶枕,竖起来往身后一靠:“今天我不上班,有感冒了,请个假,你想办什么事,明天再来行不啊!”
“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你加会班行不?加班费我拿,咱们就打一个时辰的,算我花钱雇你。”
“有这么急吗,不就是打个仗,急得都不行,你不是打仗,你这是找打架来了。”恶人魔说到不高兴处,突然从床上弹起来。甩开锦花大被,站在地中央。
“真有本事,就来攻营,没有本事,老实回去等着。”
他真把储北归入手下败将,连一起对练的机会都不给了。
瞧不起人,两军相争,本来敌我之间素来相互轻视讥讽,稍有一点短处,就会放大,现在自己可能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傻瓜,自己再这么回去,就是一个白痴。
储北一筹莫展,但是这个时候,储北反复想他和姝嫣对话,从姝嫣的话里,储北获得灵感,自己是应该想一想自己的主见,不能按别人的思维去思考。
恶人魔不出来应战,也有可能是他怕了。
储北又向前坚定地走几步,挺挺胸围,叫:“请恶人魔前来送死。”
“胆子挺大的,此前,不是已经较量过了吗?还来干什么?”
“以前较量不算数,今天我是来死战的,不打败你们,不回去。”
恶人魔强压住怒火:“那好,我叫一个人来跟你练,我们这里另有他人值班。”
恶人魔又爬上床,对外面叫:“进来一个。”
过了一阵子,慢慢吞吞走进一个人。
这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皮下组织十分厚实,皮里包着肉,微微向外鼓胀,走起路来,气场外泄,一看,就有把子蛮力,能胖成这样,口才一定错不了,古时候本来胖子少,能吃成这样的,相当于中彩。
储北看了又看,看来今天要玩打沙袋,问:“是来跟我打的,还是来挨打的?”
“我是来打你的,这些天里,爷爷手脚都痒得受不了。”
“我看,你是得脚气了吧。”
“不想跟你多罗嗦,动手吧。”
“这么热的天,都冻手了?你不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