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心的人,永远也不会成功的,这一点,储北懂得,曾经在课堂上,老师也无数次地讲过,可是对于书本上的东西,储北不曾真正相信过,他只是认为故弄玄虚,做出文章多是心中的想像,在现实当中做不到,从古到今,有多少文章都是这等人想像出来的,他们却掩盖了事实真相。现在,储北才觉得,当时自己的理解是肤浅的,表面的,即使那些文章是假的,却也有着积极作用,那种jing神和情cao是实实在在的,是可以长久作用在一个人身上的,并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
储北伸出一掌,打向了亦真,这一掌并没有用力,只是一时高兴,想和亦真玩笑一下。
掌力过去,打在亦真的胸前,亦真不相信储北会对她突然出手,她向后一侧身,还是没能躲得过储北的掌风。
亦真右手捂住左锁骨之下的位置,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储北愣住了,难道自己出手可以伤人了?怎么可能?亦真这是在配合自己。
他又打出一掌,但这一掌,对着的是那边的一棵大树。
树叶应声而落。
怎么会突然之间有了这神秘之力?储北又打出一掌,又有落叶飘飞下来,储北惊讶得不知所措,看着地上的那些落叶:“我成功了,难道说我练成了?”
再看亦真,脸孔苍白,面容痛苦。
“亦真,我是和你玩的,闹着玩的呀!”
“有这么闹的吗?我已经让你打了,这伤会永远留在我的身上,你说怎么办。”
储北不相信眼前的变故:“不会,我只是轻轻一打,手掌并没有碰到你的身上。”
亦真真的是生气了,她是认真的:“这是欺师灭祖,人生大过。”
储北表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但是你已经做出来了,我只能当成你是有意的,因为你的手,听从的是你的意识,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储北再也解释不通了,理屈词穷了。“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亦真来回走了几步,下了决心,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手剁下来,一个是娶我。”
亦真给储北出了道选择题,可是这哪里是什么选择题,简直就是二难推理。“你也太狠了。要剁谁的手啊?”储北捂住手腕子问。
“当然是你自己的。”
储北有些不安,亦真说话的语气,很像自己小学老师,小学老师对学生要求极严,储北错了一个字,老师会罚写上百遍,对老师的话,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违反过,就是写到下半夜,储北也要坚持写完,坚持到最后,眼皮都睁不开,写一个字要五分八分钟,还可能写错,或是写得不像字,储北都是重新写。现在,储北听到亦真讲话的口气,同样是不容置疑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没有了手,我会很难看的,干什么也不方便。”
亦真咬咬了嘴唇:“那就是说,你已经选择剁手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