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季偘给说得默不作声,季偘再霸道,也是讲理的人,“没弄清事情之前,你们谁也别动,等找回四郎,事情自有分晓。”
季偘来到美男身边,看了看,美男的脸上一脸无辜。
“你把我家四郎弄到哪时去了?”
美男一脸无辜:“是你们把我弄来的,我什么也不清楚。”
季偘现出本xing:“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能说出实话来的。”有人已经准备出来刑具,就要给美男用上。
美男早已经吓得要瘫了,人一傻,就要犯错。
季偘再一次问他:“你把四郎弄到哪里去了?”
他反应不过来,他还在想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让人领着来到化妆间里,然后就有人让他闭眼,又给他蒙上一层面纱,什么都看不到,等他看到了,看到的就是变故。
他说不清,他无法开口,自己还没有搞清楚,他不敢说话。但是季偘再一次误会他了。我让你死撑着,“来人,吊起来打!”
美男让人吊到饭桌上,还没有动手,他就同意招了。
季偘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美男理了理弄乱的头发,说:“我是来做伴郎的,一直在后面里间候着,突然来人告诉我,说伴郎要再化一次妆,我就去了,就是刚刚那个女子,为我化好妆,然后让我披着盖头出来,我还在想,是不是搞错了,还以为让我替新郎拜堂入洞房。”
季偘根本没相信他的话,但是她清楚,不管眼前的这个人说的是不是实话,从他的嘴里是捞不到情况的,季偘表面上在听美男说话,但是心里却在想另外的线索,不管四郎跑到哪里,她都要抓回他。
季偘问:“那是谁告诉你去化装的?”
“一个传令兵。”
季偘的确是让一个传令兵去传新郎的,但是自己说的是新郎,而不是伴郎。难道是传令兵传错了?季偘马上让人找到那个传令兵,
传令兵很快就找到了。
传令兵说:“我并没有传错,而且我是带着四郎一起走回来的,看着他进了化妆间大门。”
传令兵不会说谎,那么,化妆间大门口到房间之前间隔着一条走廊,这走廊有三十米,错就出在这三十米的距离,有人能在这里将恶人魔带走,应该是熟人,或是打扮成熟人。还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把伴郎送过来,而且恰到好处,时间算得如此jing准,不会是一个人做的事。
季偘一声令下,封锁全部出入口,一个人也不准走。
虚我一看,如果自己被抓起来,一定会让魔顿撞上,认出自己来的可能xing是百分之二百,看来不走不行。
季偘站到台前,来回走几步,想了又想,让自己的信心膨胀起来,这才武开口:“我知道,抓走四郎的人,一定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就站在你们中间,别欺负我找不出是谁,你快点给我站出来,把四郎还给我,有借有还咱们两清。”
储北早已经猜到,这事应该是亦真做出来的,因为只有亦真才有机会,但是他要保护亦真,储北在下面问:“出了这件事,公主不能怪到我们的身上,我们是来送礼的,你家四郎武功高强,谁能打得过他,会不会是他自己走的,或是让谁逼走的?”
“什么,你是说我逼婚,把她逼走的?”
储北只好站出来,说:“这倒是不一定,会不会是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