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认得信物的人,一直不出现就好了。
“对了,燕羽找到靳颜了吗?”莫念尘之前派易泽田专门注意雷宵的动静,也派燕羽去找靳颜的下落。她找靳颜,不是为了解救她,只是她敢在最后的关头算计她,她也不会放过她!
易泽田摇头,“燕羽找到那间关欧阳依的别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也四处打探过,根本没有靳颜的任何消息。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莫念尘微微眯了眯眼睛,“平空消失?呵,怎么可能?她敢把欧阳依囚禁四年还不让别人发现其中有鬼,只能说明这个女人的心思和手段都极为缜密和狠辣。她不会轻易死的,大概只是在某个地方躲起来了,等着适当的时机再出现。”
她敢保证,用不了多久,欧阳琛欧阳依就会找上她。
本来欧阳兄妹俩对她就心存恨意,如今再被靳颜这么一搅和,恐怕那对兄妹对她是恨之入骨了。
“对了,燕羽已经回来了。不过在回来之前她查过欧阳依,也不在帝都。到是欧阳琛,还在帝都没有离开。”
莫念尘轻轻的蹙眉,“你的意思是说欧阳依没有跟欧阳琛在一起?”
易泽田点头。
莫念尘疑惑,“这就怪了。难不成,欧阳依她……”她眸光猛然微凛。欧阳依不在帝都,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来了D市。
而她来D市的目的,恐怕就是她!
四年,她被靳颜囚禁折磨了四年。让她惨遭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莫念尘!
至少,欧阳依是这样认为的!
突然,腰上缠了一只有力的手臂,身后靠过来重重的呼吸。她微微抬起眸子,看着靳劭辰。
只见他的喉结上下轻微的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别担心,我在!”
听到这句话,缠在心头上的束缚一下子就断开了。仿佛豁然开朗,一股清爽之意迎面袭来。
她勾起唇角,“当然,你得保护我!我可是你的金主,你要是不保护好我的话,可就再也遇不到像我这么好的金主了。嗯?”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像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女。
靳劭辰只是轻轻的挑了一下眉角,没有说话。
莫念尘轻笑,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傲娇,有时候又很无赖。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在他身上还是看到他最温柔的一面。眼神虽然还没有跟以前一样那般温柔多情,但至少有点感情在里面。
易泽田看着靳劭辰,虽然感觉到他有些熟悉,但是在脑海里寻不到这么个人。
当然,他已经查过这个男人的背景,还算干净。
“把地址,时间给我。”莫念尘没有再打趣靳劭辰了,问易泽田拿雷宵集会的地址。
易泽田把地址和时间点告诉了她,又说了几句话,他便走开了。
莫念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正在训练场地比划的学员们,她长长的叹息一声。
如果自己学这些东西也只是为了加强锻炼身体,而不是为了防范对付别人,该有多好。
至少,这样的日子是没有烦恼,没有忧心的事困扰的。
“走吧。”靳劭辰拉起她的手。
莫念尘疑惑的站起来跟着他,“去哪里?”
“回家。”
“这么早?”
“二人世界,要趁早。”
“……”
。
两天后,在某大厦的办公室里,雷宵一身黑色西装坐在一张大气的沙发上,翘着腿,手里拿着烟。
廖平站在他身侧,抬手看了看手表,“大哥,时间差不多了。”
雷宵放下腿,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抖了抖西装,双手插在裤袋里,“走!”
而此时正在偌大会议室里,几张黑色皮沙发已经坐满了人。
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普通,只是他们每个人右手的大拇指上都戴了一枚玉扳指。
这枚玉扳指正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一般不轻易拿出来。在他们所待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正是如此,所以他们才会被掩藏的那么久没有被人找出来。
他们也是很服雷宵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本事,把他们聚拢在一起了。
门,被推开了。
雷宵挺拔的身姿出现在会议室,他大步迈进来,居高临下的扫了一圈众人,唇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各位叔伯,很感谢你们能如约赴这个会议。”他伸出手,“我这个人不习惯拐弯抹角,相信各位也不想听到那些虚伪没有意义的面子话。”
他这样的作派,确实也是他们道上混的人所欣赏的。
不说一句废话,就是对他们的尊重。
不禁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赏。
“今天,我把各位找来,就是想请各位日后对我雷宵可以竭尽全力的扶持,巩固我干爹留下来的一切事业。我保证,只要各位叔伯们全力协助我,我保证,你们将得到的绝对比现在拥有的多一倍,甚至是两倍。总之,绝对不会比现在所得到的少!”雷宵气势磅礴,他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压抑过后的喜欢。
只要过了今天,他雷宵就会成为所有人膜拜的对象。他雷宵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别人的脸色了。
“雷宵,你不用说这么多。你在找我们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们效忠的从来都不是能给我们带来巨大利益的人,而是效忠拥有至尊信物的人!只要有信物在,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誓死保护,效忠于你!”这时,从在最中间的一个年过半百,但双眼炯炯有神,说话中气十足,挺直了腰板的老人开了口。
他这么一提,众人便纷纷点头,目光落在雷宵手上。
雷宵看了一眼那老人,笑着说:“彭老,您说的对。不过,我既然把你们大家找来,自然是有信物的。”
众人并不惊讶,只是齐齐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等着他拿信物出来。
雷宵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项链,展示在众人眼前。
“这便是信物!”他脸上洋溢着自信。
彭老离他最近,他细细的打量着那条项链。确实,琥珀里是有一朵黑色长长的花,跟他们留在手上的信物图是一样的。只是……
“周老哥怎么没来?”突然,彭老发生问。
他这么一提,众人便也面面相觑,是啊。周老哥呢?
雷宵的笑容微微僵住了,他知道他们说的周老哥是谁,就是那个可以鉴别信物真伪的人,曾经,也是黎老大最信任的心腹。听说,当年这条琥珀项链还是周老想办法制作的。
他也想找到周老,可是偏偏他用尽了所有办法,查遍了所有线索,都没有找到周老。
看他们的神情,如果没有周老,估计就不可能认这条项链了。
“彭老,周老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他。如果彭老知道周老的居住之地的话,还请明示。我会立刻派人去将周老请回来!”他说的极为谦卑恭敬,完全看不到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彭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们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这话,雷宵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人知道,那对方是死是活,恐怕也是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没人识得这信物是真是假,那就只能当成真的了。
“既然各位都不知道周老的踪迹,那我更是不能找到了。只不过,这信物是真的,各位一看便应该知道吧。”不管周老在哪里,是死是活,只要他们承认了这个信物,将所有的势力都归顺于他的手下,就圆满结束了。
这时,彭老定定的看着雷宵,那眼神目光如炬,看得他居然有些心慌。
彭老突然道:“你大概是不知道,周老比起信物,更加重要!”
雷宵蹙眉,“您的意思是……”
“没有周老,这场会议就当作不存在。只不过年轻人,我得提醒你一句,有野心是好的,只是过于膨胀的野心迟早会爆炸的!因为,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扛起所有的东西。”
雷宵听着这话,心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只是现在他又不能跟这群老家伙闹僵,只能虚心接受,“彭老您说的是。我会尽快到找周老的!只不过,这信物……”
“这信物看似是真,但只有周老说它是真才是真。”彭老说完这句话,便不再想多说。
雷宵万万没有想到,拿到了信物,居然还要把人找来!
没有一点头绪,他去哪里找?
突然,门被推开了。
“他手上的信物,是假的!”一个苍老却又浑厚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会议室。
雷宵转过身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留着花白在胡子,穿着灰色布衣,精神饱满的老人由莫念尘扶着走进来了。莫念尘身后,还有靳劭辰也在。
莫念尘?她怎么会来这里?
还有,那这说他信物是假的老头儿又是谁?
众人一见老人家,立刻站起来齐齐的叫了一声,“周老!”
周老笑笑点头,“好久不见呀,各位兄弟!”
这一声“好久不见”可是让在场的气氛都变得更加的不可言了。
他们都是被黎老大散落在暗处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通过寄信的方式将要说的事情讨论,或者是打电话,但是自从分散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所以,他一出现就来了这句话,可是无辜的涌升出了一股兄弟的热血情潮。
众人眼光里居然都有着闪闪的泪光。他们曾经,也是并肩而战过,只是后来慢慢稳定下来,才不得不分道扬镳。几十年再见,如何都成了老头子了。
突然,他们都哈哈笑起来。
每一个人都涌了上去,将周老彭老抱住。那种兄弟的拥抱,很是让人感动。
靳劭辰就站在莫念尘身后,目光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莫念尘却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焦灼的眼神看着她,她毫不避讳的迎上去。
只见雷宵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莫念尘俏皮的冲他歪了一下头,扬眉努嘴笑了笑。
那笑容,在雷宵的眼里看着是那样的刺眼。
“周老,我还以后雷宵真的没有把你请出来,原来,你这是在压轴呀!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他们都以为这是雷宵故意在吊他们的胃口,给他们惊喜。
周老收了笑容,目光如炬看向雷宵,“他手上的信物,是假的!我,也不是他找到的!”
雷宵身体微颤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他下意识的就去看莫念尘,只见她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明亮的眼睛里也闪光着算计的光芒。
他握了握手上的项链,一个想法跃入脑海里,难道这是……
“假的?可是他手上的项链确实跟那画是一样的呀。”有人提出了疑问。
周老冷笑一声,看向雷宵,“可否把信物给我看一眼?”
这个时候,雷宵自然是不敢说不,把项链递了过去。
他到想看看,所有人都说这就是信物,为什么这个老头儿这么笃定这是假的?
周老接过项链,突然扬手狠狠的用力一摔。
琥珀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与此同时,完好的琥珀变得粉碎。
------题外话------
我想说点什么来着,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说一句,天气寒冷,各位主子多注意保暖。穿厚点,吃多点,喝开水!
推荐好友新文:钻石婚约之至尊甜妻/花间妖
第一次见面,他一句话毁了她的相亲宴。
第二次见面,他将她逼至墙角,轻而易举夺去了她的初吻。
第三次见面,她陷入*危机,他却冷眼旁观,直至她开口求救方才出手相助。
她是帝国的公主,尊贵,优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是帝京的新贵,阴险,狠厉,积亿万财富于一手。
当贵公主撞上恶少爷,又会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