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始终也没弄明白曹公公在做什么素材包,以及将会派上什么邪恶的用场。只是听人说,曹公公纠集了一小撮心灵腐烂的少年,组建了一个“初夜丧失分析会”,集中讨论班里的女生会在那种情况下做出何种发言。
他们分析宫彩彩可能会说:“请不要做这种事情……”熊瑶月可能会说:“把那个丑东西拿开!”至于班长会说什么,他们争执许久,未有定论。
隔天,也就是星期四的午间休息,到了从舒哲那里回收“原味内裤”的时候了。
在教学楼的背yīn处,舒哲把装在保鲜袋里的草莓内裤交给我,动作鬼鬼祟祟的。
我隔着保鲜袋看了看,跟我交给他之前相比,多了些褶皱,是不是整整三天不好说,但是绝对在身上穿过一段时间。
“你没穿着这条内裤撸过管吧?”我问。
舒哲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叶麟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变态的事情--,而且我是有女朋友的,**丝才撸管呢!”
哼,别骗人了,你那个女朋友就是做做样子的,你们俩根本就没啥实质xìng进展,主要作用就是拿对方当装饰品。
我之所以问这么一句,是因为有些人说穿上异xìng的内衣会特别兴奋,如果舒哲因此忍不住撸了一发,让这条内裤沾上了可疑的白sè液体,收到内裤的顾客可要大为光火了。
到时候我要怎么对付这个碍眼的差评啊?难道我要辩解说:“这个学名叫jīng斑的东西,当然不是模特小姐自己的,是别人留下来的,对,只要你不给差评,当成是我留下来的也行……”
如此这般吗?那我可真成了不可救药的变态了!
我翻来覆去地把内裤检视了一番,幸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污渍,舒哲倒是挺注意个人卫生的。
满意地把内裤收起来后,舒哲却又提出让我请他吃午饭。
“我肚子饿了!三天来因为穿着这个提心吊胆的,都没有好好吃过饭!请我去小吃街吃饭!我好歹算你们网店的员工,提供点员工福利不过分吧!”
我想想反正错过了食堂的饭点,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只不过没有按他的标准去快餐店,而是选了一家沙县小吃。
大热的天,沙县小吃连空调都没有,天花板上只有一部又小又旧的电扇,有气无力地吹着沉闷的风。
很不满意的舒哲一边挑着排骨馄饨里的香菜叶,一边向我抱怨:
“叶麟哥你真抠门!在网店里赚了那么多黑心钱,居然只请我吃这个!”
我怎么赚黑心钱了?我和老爸一直诚信经营,为五湖四海的寂寞男女提供优质服务,保证他们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卖原味内裤这种事,算来算去也是第一次干啊!而且你这个共犯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黑心啊!
由于沙县小吃里没有空调,今天中午来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老板娘闲着没事干,就斜倚在灶台上给小学四年级的儿子讲数学题。
对于其中某一道数学题,老板娘说答案是3,儿子非说答案是6,母子俩越争越急,到后来吵得不可开交。于是老板娘拿着习题册冲到大堂,看着穿二十八中校服的几个食客,大吼道:
“谁会做小学生的数学题!谁能做出来我给他免单!”
我的校友们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高贵的头,因为他们和我一样,刚才已经大概听清了题目——这特么是一道奥数题啊!奥数题和普通数学题的区别,就像律师跟法师的区别一样大啊!
真心不会啊!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啊!亏得我还是以理科见长的偏科生呢!
没想到舒哲嘻嘻一笑,从老板娘那里接过纸笔,刷刷刷地就写下了答案和解题思路。
正确答案是5,老板娘和儿子都搞错了。
“哎呀,真有高人啊!”老板娘翘起大拇指,“你们这桌的饭钱免了!你要是能常来辅导我儿子的数学,以后在我这儿吃饭就不用花钱!”
“那就算了,”舒哲推辞道,“我没时间给别人做家庭教师的。”
老板娘返回去训斥儿子之后,舒哲又悄悄对我说:“谁会天天来沙县小吃吃饭啊,要是被我同学看见,我都嫌丢面子!”
混蛋竟敢看不起沙县小吃吗!难道你不知道沙县小吃其实是我大天朝的特务机构,萨达姆遭擒和**伏诛,都是沙县小吃的功劳啊!刚才那个大婶其实是地下党员,会十三路军道杀拳,内力修为仅次于城管大队长你知不知道啊!
当着不少学长的面解决了奥数难题后,舒哲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尾巴。
“哼,叶麟哥,怎么样,我很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