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博年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多数都是幸灾乐祸的,军营里把总何东海脸色却是阴沉至极,他设计的好好的,甚至不顾前任上司的叮嘱,和李博年他们一起对付韩禹,将这次剿匪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不光没有得到封赏不说,还被上面派来的人一通训斥指责,好处没落着,功劳最终还是落在了韩禹身上。
“大人,您把我叫过来可是有事?”韩禹虽然心里明白,不过面上并未有表现出什么来,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不起你一声大人,你现如今发达了,被上封看中,以后平步青云,韩大人,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何东海话虽然这么说,语气却有些阴阳怪气的,本来他以为这些好处都该是他的,这样的结果心气哪能平衡。
“大人此话怎讲,若是下官有什么做错了的地方请大人只管直言,莫要让下官这般摸不着头脑。”即便心里并不将何东海这样的小人放在眼里,事情如今还没有完全定下来,韩禹行事从来都是谨慎,不会给任何人予把柄。
何东海见韩禹表情真挚,倒像是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又想想韩禹调去府城,被上边的人看重,以后前途无量,说不定还有一天会求到韩禹的地方,何况事已至此,撕破脸皮于他并没有益处,这才重新收拾心情,缓和了脸色,对着韩禹反倒多了两分巴结的意思。
“韩老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恭喜你,因为这次剿匪的事情,你被上封看中,上面已经透下来意思,要调你到府城总营那边当差,不日正式的调令就会下来,真是真大的喜事,我可不得对你刮目相看,韩老弟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造化,真是好本事啊!”
韩禹听了何东海这话,面上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何大人说的可是真的?这次剿匪的事情不是早就了结了么,大人您还吩咐我们不要再提起,上封怎么?”
何东海见韩禹这么说面上有几分不自在,他当初不是想着把功劳揽过来,自然得把韩禹给压服了,免得韩禹和他手下那些人起什么心思,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韩禹提起,他自然不能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只能打哈哈把事情混过去。
“哈哈,这说明韩老弟的运道来了,上面一直是很重视剿匪的事情,韩老弟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怎么会没有封赏,我那样说也是看韩老弟你年纪轻的就立了大功,怕你太过骄傲自满,所以想要压一压你们身上的傲气,不过该有的封赏都不会少了你们的。”何东海说这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不但把自己的龌龊心思说成是为了韩禹他们好,更是把上头封赏的功劳也揽到了自己身上。
“属下多谢大人栽培,一定不会忘了大人您的恩德。”说起做戏谁不会,韩禹也是一脸感激,仿佛真的相信了何东海的话,心里却着实不屑何东海这副卑鄙无耻的嘴脸。
韩禹被何东海叫过去的时候正在和几个亲信商量事情,因此大家都知道,见韩禹回来了纷纷都围过来。
“大人,怎么样,姓何的那厮又把你叫去做什么?!这贼厮也真是够无耻的,上次把大人你剿匪的功劳给揽了去,还和李博年串通起来一起打压大人你,真真是有够无耻的,以前赵大人在的时候公正多了,赵大人也是看走了眼,居然把这么个无耻小人提拔了上来。”
“住嘴,这些话你们放在心里就是了,莫要道是非,小心祸从口出。”韩禹知道属下都是为了他好,为他鸣不平,不过有些话是不该说出口的,何况这次还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