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和张三丰面露失望之色,张三丰道:“看来我们还得木帮伺候。”
白玉箫一听急道:“还来!我可不允许你们这么胡来。”
孟钰道:“看来棒击法没有多大用处,再敲几遍也没有用。再说我们要赶路到华山,要是再把白玉箫敲晕,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白玉箫道:“没错,这是我听到孟钰你说过的最好的话,只是你的话我又不能完全赞同。”
孟钰道:“哪些话你不苟同?”
白玉箫道:“我可不打算跟你上华山,我还有要事要去做。”
孟钰和张三丰惊奇,失忆以来,白玉箫都活得毫无目的。
孟钰问道:“你会有什么事?”
白玉箫喝了口酒道:“秘密,不能说。”
孟钰叹气道:“如此看来,抢襄龙宝刀的活只有我和张三丰去干了。”
襄龙宝刀?白玉箫眼前一亮道:“你是说襄龙宝刀?”
孟钰道:“没错,那又怎么样?”
白玉箫道:“既是如此,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又如何。”
孟钰和张三丰面露喜色,但心里却奇怪得紧,张三丰道:“你为何又改变主意,难道你不打算办你的正事?”
白玉箫道:“我的正事岂能比朋友重要,现在孟钰既然有事要我帮忙,我自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帮忙。”
孟钰和张三丰虽不知道白玉箫为何改变主意,但既然白玉箫愿意去,那无疑便多了个帮手。
孟钰举起酒坛子道:“即是如此,那我们喝完这坛酒就告辞无忧无虑两位大师,往西赶往华山。”
张三丰和白玉箫亦举起酒坛子,三人往嘴里灌了几口酒,便走去找无忧无虑两位少林大师告辞,出了少林,下了嵩山,走到大道,便往西奔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
正赶路间,白玉箫突然感叹道:“今晚不知会有多少人被杀。”
孟钰道:“我看你是被张三丰打傻了,江湖打打杀杀多平常的事,亏你现在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被杀。”
张三丰笑道:“我看是他在少林寺待久了,懂得慈悲向佛。”
白玉箫道:“随便你俩怎么说,反正我就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然三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忽听前方有打斗声传来。
三人齐顿住脚步,孟钰道:“看来被白玉箫你说对了。”
白玉箫道:“那我们快赶去看看,看看发声了什么事。”
三人疾步往前跑去,跑了一会儿便见前方大道上有数支火把。
孟钰道:“我看我们先从附近草丛潜行到近处看个究竟再说。”
张三丰和白玉箫同意的点了点头,三人果然钻进一旁草丛,借着夜色和灌木丛前行。
只觉打斗声越来越响,便好似就在耳边发生一般。三人停下,微微扒开草丛,往外看去。只见火光之下,有一群黑衣人正围斗着一对中年男女。
孟钰轻声道:“是叶有意和花有情。”
白玉箫道:“你认识他们两个?”
孟钰点头道:“今天我下山喝酒,便碰到他两人,就是他俩告诉我华山襄龙刀之会。”
白玉箫和张三丰明了,白玉箫道:“不知要杀他们的是什么人?”
孟钰道:“我也不清楚,但看起来可知道都是些厉害的角色。”
白玉箫和张三丰自然看得出眼前这群黑衣人不简单,只见他们手持利剑,穿梭交织将叶有意与花有情围堵得水泄不通,且两人身上只怕已中十几处剑伤,血不停渗出,染红了他们身上的衣服。
眼看两人面对几个黑衣人的攻势,似乎便要坚持不住,孟钰道:“不行,我得出手帮他们一把。”
只见他从树边抓了一把树叶,一跃而出,向那群黑衣人掷去。
面对路边有人突然越出,黑衣人皆是一惊,接着便觉有东西袭来,只听数声惨叫,几个黑衣人被孟钰掷出的飞叶击中喉咙,倒地死去。
剩余几个黑衣人见状,面露惊色,抛弃深受重伤的页有意与花有情,挥剑向孟钰杀去。
孟钰笑道:“我倒要领教你们的武功如何。”
他嘴里嘀咕,黑衣人的剑已削来。
孟钰两手出指,弹向削来的利剑。被弹中的剑,黑衣人便觉手心一麻,手中剑掉落地上,接着便是被孟钰一掌击中,飞出三丈外死去。
如此连击倒数个黑衣人后,孟钰看着不敢向前的最后两个黑衣人。
孟钰道:“怎么样?难道你们两大打算跑,还是想他们一样,躺在地上。”
如果这是一个选择题,想活命的人自然是跑,只见他们身子一动,向西掠去,消失在黑夜中。
只听掌声响起,张三丰和白玉箫从路边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张三丰笑道:“好身手,弹指间取人性命。”
孟钰道:”和你那慢吞吞的掌法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张三丰道:“你为什么放了那两个人?”
孟钰笑道:“就算放他们回去,也不过是个死罢了。”
白玉箫问道:“你怎么知道?”
孟钰道:“因为我发觉他们是圣火教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可十大护卫只剩两个,飞火神君留之何用。以我对飞火神君的了解,他定然杀了那两人。”
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
白玉箫和张三丰心惊,白玉箫道:“你怎么知道?”
孟钰道:“我刚才与他们交手时,发现他们的剑法出处皆和杀害苏家庄庄丁的伤患处相似。”
张三丰道:“人的要害部位就那么几处,难道有人要害部位受伤而死便都是圣火教之人干的不成?”
孟钰道:“你说的没错,你再看看这个。”
只见孟钰蹲下,掀开一个黑衣人的上衣。胸口袒露,便见黑衣人的胸口上有图案。图案像是一团升腾燃烧的火焰
白玉箫和张三丰惊奇,白玉箫问道:“好奇怪的图案。”
孟钰道:“这图案是奇怪,但是在圣火教却很平常,每个圣火教的教众的胸口都纹有这玩意。”
张三丰道:“你是说这图案是圣火教众的标记?”
孟钰道:“我也这么一个意思。”
白玉箫道:“就算他们是圣火教的教众,你如何得知他们是飞火神君的贴身护卫?”
孟钰从一个黑衣人腰间摸索出一块铁牌,递给白玉箫道:“因为刚才打斗之时看到了这个。”
张三丰接过铁牌,只见铁牌呈火焰状,铁牌上有“护卫”二字。
白玉箫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十个人武功高强,剑法高绝,想必受了飞火神君亲自传艺。”
孟钰道:“没错。”
张三丰笑道:“虽然刚才看起来很是厉害,但还不是被孟钰三下五除二干掉。再看来孟钰又打不过我,所以这些黑衣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小蚂蚁罢了。”
孟钰和白玉箫齐地白了他一眼,孟钰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刚才你为何不挺身而出?”
张三丰笑道:“我的右手不是受伤了嘛,虽然我的左手,亦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三人正这么胡吹扯皮,便听一声呻吟。
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这才发现还有两个人呢。
只见叶有意与花有情坐在地上,手柱剑支撑着身体。
孟钰走过去问道:“二位伤势如何?”
叶有意惨笑道:“多亏孟帮主出手相助,我师兄妹二人不过受了些皮外伤,疗伤几日便好。”
白玉箫走过来问道:“你们怎么会招惹上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
花有情道:“非我们招惹他们,实是中了他们的埋伏?”
“埋伏?”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惊咦。
孟钰奇道:“你二人久未在中原露面,圣火教之人为何要伏击你们?”
叶有意道:“我们也不知,我们正赶着路,那群黑衣人便从树林里跃出来,开口便问我们是否要去华山。我二人为人光明磊落,便说是要去华山参加襄龙刀之会,那群黑衣人一听,二话不说,便向我师兄妹二人出手。”
孟钰,白玉箫和张三丰点了点头。
孟钰道:“奇怪,飞火神君为何要派十大护卫截杀要上华山之人?”
张三丰道:“也许飞火神君也想得到襄龙刀,如此派人截杀欲上华山夺刀的人,那抢刀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孟钰点头道:“也许罢。”
白玉箫道:“可是我怎么觉得如果那持襄龙刀的神秘人真在华山之巅举办襄龙刀之会,以比武决定谁能得到襄龙刀,那飞火神君的武功足以傲视武林,为何要杀这些并非是他对手的江湖人士?”
张三丰和孟钰同意的点了点头,孟钰道:“那你的看法是?”
白玉箫道:“也许还有什么目的。”
张三丰点头道:“没错,飞火神君他不但要夺取襄龙刀,还要借机将武林人士消灭干净。”
孟钰点头道:”没错,也许这襄龙刀之会便是一个局,也许那把襄龙刀是假的,是圣火教之人为将武林人士聚而歼之的阴谋。”
白玉箫和张三丰点了点头,张三丰道:“说不定正是如此,若将武林人士消灭掉,圣火教便可大举入主中原武林,一统江湖。”
孟钰道:“果然厉害,想不到飞火神君有如此计谋。”
白玉箫道:“如此计谋只怕非一定便是飞火神君所能想出来。”
孟钰道:“那会是谁想出来这么阴险的阴谋?”
白玉箫道:“想出这计谋之人一定是那云罗!”
云罗?
云罗一直想消灭中原武林,是以此计谋若能实施,对云罗来说自然是十分有利。
张三丰奇道:“你怎么想到是她?”
白玉箫道:“她早就有想以假襄龙刀引发武林厮杀的打算,我初入中原时便差点着了她的道。”
初入中原?孟钰奇道:“你怎么现在想起初入中原的事情,莫非你已恢复记忆?”
白玉箫一听,面露惊色,咳嗽俩。两声道:“我不过听你说起过罢了?”
孟钰奇道:“我真的有说起过?”
白玉箫道:“肯定有,只不过你忘了,看来你失忆症更严重。我们还是检查一下叶大侠和花女侠的伤势要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