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七可没有心情搞个人崇拜,紧接着又把轻铲抛向了下一棵树,他们和白面二爷还有花婶儿原本中间就只隔着几棵树,在铲七这样倒手了几次之后,两个人已经到了白面二爷和花婶儿紧邻着的那棵树上。
花婶儿和白面二爷正和两只豹子对峙着,两只豹子似乎更换了作战方针,所以并不着急发起攻击,他们似乎想要和自己的猎物打一场消耗战。可是很快墨豹注意到了新来的铲七和元孝,他发出嘶吼声,雌豹也呼噜呼噜的回应着,敌人渐多,两只豹子竟然反而有些兴奋了起来。
只见雌豹率先发难,它迅速的窜上了树冠,只和白面二爷还有花婶儿隔着一根树杈的距离。元孝急着想要蹿过去帮忙,又一次被铲七制止。
“母的有着身孕,先对付下面的。”铲七来不及过多解释,说完就跳下了树干。果不其然,真正的杀手来自雄性墨豹,就在雌豹吸引了白面二爷和花婶儿的注意力的同时墨豹起身准备蹿上树干。正好和迎面跳下树干的铲七打了个碰面,铲七毫不含糊抡起轻铲朝着墨豹的面门拍去。墨豹偷袭不成,轻盈一跃躲过了铲七的攻势,铲七拖住了墨豹,现在和墨豹打成了一团。墨豹生性凶狠又十分狡猾,几番交手之后铲七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虽然墨豹被轻铲划伤了几次,但是都只是皮外伤,而疼痛感更加刺激了墨豹。它开始拼命的反扑,朝着铲七的面门直扑而来。铲七心道不好,正在犹豫着如何躲闪之际,墨豹已经到了近前说时迟那时快,忽然铲七面前寒光一闪,墨豹被忽如其来的利刃划开了肚皮,吃痛的滚到一边。铲七循声望去,只见元孝手中多了一把犹似弯月的镰刀,月光之下寒光凛凛,锋利无比。刚才正是这把不起眼的镰刀,划破了墨豹的肚皮,救了铲七一命。
“多谢,身手不错。”铲七说。
“不客气,时机不好找,险些让小七爷受伤。”元孝自责的说。
“不说这些了,还有一只呢。”铲七说,那只墨豹倒在一边,肠子内脏淌出来流了一地,眼见是活不成了。雌豹看到这些,愤怒的狂吼了几声,似乎是在呼唤墨豹,但见墨豹竟然毫无反应。雌豹恼羞成怒,也顾不得看着树上的白面二爷和花婶儿,跳下树干,朝着铲七和元孝扑了过去。可是这恼怒的一扑却是漏洞百出,铲七轻松躲过,元孝趁机抓住机会,用镰刀砍伤了雌豹的一条腿,雌豹怒号了一声,跛着一只脚依旧怒目圆瞪的看着元孝。
“算了吧,放她一条生路吧,毕竟它快当娘了。”花婶儿这时候有些于心不忍,元孝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镰刀,走回去去取落在原地的行李,铲七趁机避开元孝上前去探查白面二爷的伤情,二爷并没有再填新伤,只是腿上的枪伤开裂了,又开始出血。
众人正要离开,谁知道那雌豹并不打算放弃,竟然恩将仇报,从背后朝着花婶儿扑了过去,花婶儿手腕一抖,一直背在身后的大刀已经握在了手里,只轻轻一挥手,就割断了雌豹的喉咙。
“生死攸关,果然不容仁慈。”花婶儿说着转身走在了前面,眼神中再无半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