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叹了口气,“我说你这次玩儿的也太大了,怎么把单位和组委会都给告了?你还来真的啊?”
晨阳嘿了声,“怎么不来真的?合着他们欺负我可以,我回击下就不行?那本破乡村杂志你也看了吧,那玩意儿不是抄我的?”
“可如果你告完了报社开除你怎么办?”
小妮子的声音里透着担忧。
晨阳乐呵道,“随便。”
温夏道,“难道你不写小说了以后?”
晨阳道,“写啊,怎么不写?我就是因为要一直写下去才得告,不然这次是有个杂志抄袭了我的创意,下次就有人开始要抄袭我的书,这是原则问题,不能让。”
温夏道,“那你就不怕被封杀?”
晨阳道,“那他们还得有这个本事封杀的了我,再说了,感情我维护自己的权益就得被封杀,这什么逻辑?反正这次我是告定了,谁来都没用!”
一听这话,温夏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晚上吃什么,我回去给你买。”
“给买点儿肉,咱们今儿吃涮羊肉。”
“行。”
温夏把电话挂了。
还没等晨阳放下手机,毕姚的电话又来了。
“晨阳老师。”
“怎么了毕老师?”
“哎呀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毕姚语气焦急道,“那个,我是来问问,你能不能把微播上的那个律师函给撤了?还有那首诗?刚才总编都给主编打电话了。”
晨阳问,“那主编怎么说?”
毕姚沉思了下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那意思应该是没谈拢,你……真的不能撤撤诉?”
晨阳笑道,“他们在抄袭咱们的时候难不成还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毕姚苦笑道,“那您也别连带着组委会也告了吧。”
晨阳道,“明知故犯那还不是同罪?你也别劝我了,你就告诉主编一声,也别让他为难,如果上面要办我,我的工作证在第二个抽屉里。”
毕姚叹了口气,“那好吧。”
岳鹏。
夏天。
巴辛。
孔梦明。
戴妙涵。
晨阳的朋友们几乎都打过电话过来劝。
但这厮压根儿就没想着要听,不管来的是谁,都给碰了钉子。
你组委搞内幕?
你组委无视我们的工作?
这些都特么可以忍了,但你.妈拿一本抄袭杂志鸠占鹊巢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还想让我忍?
还想让我不说话?
做梦去吧你们这群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