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看着夏侯颜夕,眸中雾霭沉沉,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她。
夏侯颜夕被帝君的视线看得心底发慌,撇开脸,避开他的视线。
夏侯颜夕对这个姿势熟悉无比,电视上,电影上,生活中,一对对男女经常演绎这种经典的姿势,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姿势适合自己,没想到如今体验了一把,看来这个姿势古今通用,她瞪着帝君,压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么?离我远些……”
“不做什么,”帝君脸色仍旧不见好转,低头,脸凑近夏侯颜夕,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给你消消毒而已。”
“消什么毒?”夏侯颜夕还没有明白过来,帝君忽然俯下脸,也随着夏侯颜夕将脸一偏,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余地。
夏侯颜夕一惊,唇瓣传来清凉的感觉刹那直击她心脏,她心尖忽然颤了两颤,双手用力想挣开,却是被帝君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她想躲开脸,唇却被他压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却转眼间就被他身子压住,一番动作之后,她再想动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再也动不了一分,她紧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帝君。
帝君却闭上眼睛,不看夏侯颜夕,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夏侯颜夕一痛,紧抿的唇瓣松开,帝君殿下趁机而入。
这样的一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再如野马奔腾。不同于不久前在无尽之地外围那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吻,这样的吻带着一股疯狂沉怒的味道,如台风席卷而来,骤然将夏侯颜夕三流星七追月刹那将撞了个支离破碎。
一切思想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被抛诸于九霄云外,理智和恼怒轰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着飘起,呼吸骤停,所有一切感官的东西都失去效用。
夏侯颜夕觉得她已经不能喘息,或许是要窒息而亡。
这样的疯狂她承受不住,身子从内到外走剧烈地颤了起来。
帝君并没有因为她剧烈的颤意而停止,如雪似莲的气息吞噬她唇瓣由内而外的每一处,每一处都带着狂怒和蚀骨的味道。
夏侯颜夕头开始眩晕起来,身子不但不变软,反而在颤意中越发僵硬。
帝君恍若不见。
夏侯颜夕最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她想奋力挣开帝君的手掌,想要挣扎开来。
但是帝君殿下却丝毫不给夏侯颜夕机会,直到感觉夏侯颜夕再也无力反抗的时候,才停止了这个吻。
“以后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碰你,我不介意再为你消毒。”帝君的声音仍旧冷冷的,似乎刚刚那个吻没有带给他一丁点影响。
夏侯颜夕目瞪口呆,但此时也不敢反驳这个男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安抚好帝君,夏侯颜夕才想起这屋里还有一个夏侯伊勇,猛地回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夏侯伊勇已经醒来了,正瞪大眼睛,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们俩。饶是夏侯颜夕一向自诩脸皮比城墙还厚,此刻也不禁脸红了一下。
心里想着,“老娘这一世英明啊,就这么毁了!”
只是,她的小脸本就被帝君吻得红彤彤的,在红一点,也根本看不出来。
真想杀了夏侯伊勇灭口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