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浑倒也不恼,只是冷笑不止,“呵呵,何议郎,听你此言,便知你腹中皆是一堆腐竹烂简,没什子真学问。”
何颙强忍住内心的愤怒,问道:“哦,那郑兄可要和我好好说道说道,为何我腹中只有腐竹烂简?”
“何议郎,莫要激动,听我慢慢道来。”
郑浑双手负在身后,做足派头之后,这才给何颙解释,“屈原曾在【离骚】中以男女喻君臣,以此表达出政治的意味。借口爱情,可以曲折地表达出现实中的一些不便明言不敢明言的内容,难道自诩饱读诗书的何议郎不知道这层意思?”
何颙慌忙道:“当然知道。”
郑浑冷笑更甚,“那你还敢质疑我的诗作?”
“这……”何颙面露尴尬之色,支吾半天。
郑浑得理不饶人,“既然你说我诗作不行,那我也要评评阁下的诗作。”
“愿闻其详。”
“何议郎的诗作,太肤浅,表达的情感太小我。此诗乍一听,写的是客中对酒听歌的感慨,表现出‘贫士失职而志不平’的愤激心情,可要是细细品读,则能看出作者的狭隘心胸和怨天尤人的愤懑。这样充满戾气的诗歌,在私底下写写也就罢了,怎能拿出来当众炫耀?”
何颙一听此话,勃然大怒,又开始指责郑浑诗歌的不是,后者也不甘示弱,揭竿而起,两人就这样在阁中相互诟病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
一旁看戏的袁江见状,不由地冷哼一声。
直播间里,粉丝们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自诩贤士的人互咬,气氛如火如荼--
“哈哈,本来还想看着江哥装比呢,他俩倒好,先打起来了。”
“这两个伪君子,只知道在这里卖弄文采,瞎装比,殊不知咱们的江哥才是远近闻名的比王。”
袁江笑道:“咱们先看一会戏,权当正餐前的甜点,养精蓄锐之后再出手。大家把度娘都请出来,带时候和我一起装比,唐诗宋词一出,保证把他们几个吓得屁滚尿流。”
“666,好久没看咱们江哥装比,也不知道他的装比神功修炼的咋样,有点小期待。”
“江哥你放心,我们606宿舍的人都在看你直播,到时候四个爱疯供你百度,保证你爽的欲-仙-欲-死。”
“江哥,对付这两个装比货,根本用不着唐诗宋词,直播间的段友们一人来一句就成了。”
“我先来--看片不看武藤兰,看尽H片也枉然。”
“好湿好湿,我也跟一句。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
“我来个绝对。大旱之年,仓空井空苍井空。阴雨十日,屋烂藤烂武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