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呵呵一笑,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一会,赞叹道:“玉是产自蓝田的上等好玉,只是恐怕在下无福消受啊。”
袁江讪讪地笑道:“子扬先生说的哪里话,若是这玉佩你都无福享受,那这普天之下,恐怕再无能配得上此玉的人。”
对于袁江的恭维,刘晔付之一笑,站起身只是从东至西来回的踱步,沉默良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道:“说吧,曹州牧赠如此美玉给我,想要让我给他办什么事?”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子扬先生,误会了,曹州牧真的只是仰慕先生的才学,这才有赠玉之举。”
“这屋内只有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护卫把守,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依旧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袁江没有说话,只是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晔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笑问:“难道你不怕这曹州牧要你带的话,你没带到,回去会受惩罚?”
袁江干笑两声,“我更怕说了之后,子扬先生会一剑杀了我。”说完,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毕竟此事干系重大。”
“无妨。”刘晔摆摆手,指了指袁江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君口出,入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即是你说的不对,我也会看在曹州牧的份上,放了你一命。”
袁江道:“曹州牧,此次派我来拜见子扬先生,其实是为了剿灭贼寇一事。”
听到这“贼寇”二字,刘晔眼角的肌肉略微跳动几下,“不知曹州牧眼中的贼寇是谁?”
袁江小声从嘴中吐出两个字,“郑宝。”
“胡说!”刘晔勃然大怒,一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郑将军可是忠诚之士,怎被尔等鼠辈说成贼寇?”
见到刘晔说变脸就变脸,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暗自替袁江捏一把汗。
可袁江反倒是淡定许多,自斟自饮一杯,笑道:“难道子扬先生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锋锐的目光犹如刀剑般夹在袁江的脖子上,刘晔冷声问道:“你是欺我腰间佩剑不利否?”
一边说着,他一边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双眸子冷电似地直视袁江,“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愿借你项上人头试剑。”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突然转变而困惑--
“这家伙出门忘了吃药吗,怎么突然暴怒起来?”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还淅淅沥沥。”
“这家伙不会真一剑杀了江哥吧。”
袁江笑道:“没事的,他只是在吓唬我呢,看哥如何镇住他。”
用意念安慰粉丝们一句之后,袁江一手推开刘晔,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领,然后弹了弹衣袖,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嘟囔道;“我原本以为刘子扬乃汉室后裔,少年才俊,有匡扶天下的大志向,今日得见,才发现原来只是个认贼作父的小人,看来许劭先生真的走眼了。”
刘晔在他出门之前,将其叫住,“你这话怎么又扯上许劭先生了?”
(这一情节写了两遍,唉,头疼,发迟了,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