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指了指桌上的那块玉佩,笑了笑,道:“还是这块玉佩告诉我的。”
袁江拱手道:“在下愚钝,还请子扬先生解惑。”
刘晔拿起玉佩,对袁江说道:“很简单,大约在两年前,我曾有幸和家师一起前往寿春,拜见过袁州牧,席间我亲眼见到这块玉佩就戴在他的腰间,试想这么名贵的玉佩,袁州牧怎会轻易送给他人?要给也是给他最宠爱的儿子,也就是你,袁江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听完刘晔的叙述之后,袁江站起身,纳头便拜,“早问子扬先生,观察仔细,料事如神,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刘晔慌忙回礼,“袁江公子说的哪里话,在下只是侥幸见过这块玉佩而已,不然岂会猜测出公子的身份。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袁江道:“赐教不敢说,子扬先生若有疑问,但说无妨。”
刘晔说:“我不明白的是,公子为何不以真正的身份来此,反而要大费周章的将曹州牧的使者杀死之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来到皖县呢?”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危害一方,草菅人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奈何父亲大人与其交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仰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害怕你不见我这个无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办法,来与你接近。”
刘晔的脸上布满笑容,“公子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堂堂袁州牧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度过几年圣贤书的乡下人,何劳你这般抬爱?”
袁江将那块玉佩抓起来,重新放入刘晔的手中,他说:“子扬先生,说笑了,虽然我这身份是假的,可是对你才华的爱慕之心那是千真万确,我有件事要对子扬先生说,请你务必要答应。”
说着,袁江站起身,对着刘晔郑重拜了两拜。
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纷凑起热闹:
“看这架势江哥是想向老刘求婚啊。”
“哈哈,不错,今天是平安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我觉得,江哥也有可能,找着吃苹果的借口,将老刘骗出去,然后请他吃吃香蕉,喝喝豆浆啥的,哈哈,貌似我暴露了太多了,不过这是基本的套路,大家都懂得。”
“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就是楼上的套路,吃香蕉,喝豆浆,还有赏菊花呢,不然两个男的多无趣?”
袁江翻了个白眼,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慌忙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在下这般客套。”
袁江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想替父亲大人邀请子扬先生前往寿春做一名长史,毕竟以先生之才,屈尊于此,实在是淹没人才,所以,在下才会冒昧说出这番话来,还请子扬先生成全。”
“这长史之职,恐怕在下无力担任。”刘晔摇头拒绝。
闻言,袁江脸上布满失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恳求刘晔时,后者却说出一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不过我听说公子帐下还缺一名参军,我想试一试,不知公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