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兵卫勃然大怒,“滚去告诉佐太郎,不允许撤退下来,必须给继续打,今天一定要攻陷那里。”
“嗨”武士显然很熟悉新兵卫的脾气,立即大喝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山岗下跑去,生怕跑满半步就会被杀掉一样。
“大人”这个时候,另一侧的一个足轻又跑了过来禀报。
“滚,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不允许撤退,谁敢撤退我就砍掉他的脑袋”新兵卫头也不回地大喝道。
“大……大人”足轻硬着头皮继续禀报道。实际上他是准备前来禀报小荷駄那里似乎出现了异常的情况的。
“嗯?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新兵卫看到竟然有人还敢不遵照他的命令,当即是火怒三丈。
“啊?不……不要啊”足轻那里想到这位大人话也不让人说就要将他砍杀的啊,马上跪伏在地,死命地磕头求饶。
身后闻声走了过来的几个武士没有理会哭的一塌糊涂的足轻,七手八脚地将足轻拉了起来,直接往山岗下拖去。不一会儿,上岗下,响起了足轻的一声惨叫声,显然是被砍头了。
“大人,不好了”这个时候一个眉目清秀的矮子小跑着走了上来,一边小跑着,一边大叫道。
“啊”新兵卫今天的确是完全被激怒了,怎么总是有人接二连三地前来触犯他的威严的?
只见他“刷”的一声转过身来,正准备大声责骂,然后亲自一刀结果了这个人。但定睛一看,生生地强忍了怒气,低沉着声音问道,“何时惊慌?”来者正是他晚上用来暖床的相好,更是他平常用来夸耀的“绝色”男相好,当然是迁怒不得的。
“大……大人,你……你快看”矮子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说道。
新兵卫顺着矮子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之中,一股黑夜冲天而起,即便是战场的任何位置也可以清晰可见。
“不好”新兵卫惊呼一声。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起烟的地方正是本家小荷駄驻扎的地方。现在黑夜滚滚,难道是那里被偷袭了?
“大……大人”一个满身是血的武士跑了上来,“我……我们被偷袭了。”来人正是负责带领数个足轻守卫小荷駄驻地的武士。
“怎么回事?快说”新兵卫大喝道。
“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四周的树林中窜出一队数倍于我们的人马,我们很快就被打散了。属下也是死命抵抗才逃了出来报信的。”
“废物”新兵卫一脚将逃了出来的武士踢翻,拔出手中长刀,正准备呼喝手下将正在攻城的兵势撤退下来,同时派人前往查看小荷駄的驻地情况。
“嗖”的一声,一支箭,迎面袭来。新兵卫也是身经百战,当则脑袋微微一侧,同时举刀便挡。但是反应仍然有点慢了,手臂刚刚来的及提起,刀身还没来得及磕挡。羽箭就钻入了手臂之中,顿时一股钻心的痛传了过来。
“啊”新兵卫一声惨叫,当即扑倒。众人大惊。纷纷围拢过来,围城了一堵人墙,将新兵卫保护了起来。
“呼子家大将被讨取了”、“呼子家的军粮被烧毁了”……战场的四周同时响起了此起披伏的大喝。
刚刚还在为收到了大将的死战不退的命令而泄气不已的呼子家兵势顿时混乱起来,对打上城的攻势也慢了下来。而后阵还没投入战斗的兵势更是抬头望去山岗之上的大将所在,果然看到众人围城了一睹人墙,而那个刚才还在上面大呼猛喝地大将大人却不见了踪影。再转头看看小荷駄的所在地,天啊,那是什么?浓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军粮真的被烧毁了?
后阵的众人顿时混乱起来。前阵正在攻打打上城的兵势也逐渐发现了异常,纷纷撤出战场。
“快,竖起我的大旗”为了躲避可能继续射来的暗箭的新兵卫猛然预感到了不妙,当即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大声呼喝道。
“哈哈哈,机会来了。来人,给我打开城门,我们要杀他们一个屁滚尿流”在土墙之上受了半天被人压着打之气的执行种谦终于是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带着身后的武士就冲向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