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你这是……哭了吗?”
房间内的男人听力敏锐,在听到墨宇扬说的这一句时蹙紧了眉,哭了?她有什么好哭的,在他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后,她还可以冷静的抽身,哭又是什么意思?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男人的心绪有些烦乱。
被一个女人拒绝两次,似乎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逊的事。
白楚宁低眸眨了眨眼睛,立刻解释,“没有,我没有哭……”
她不解释还好,解释出来的嗓音带着点哽咽和沙哑,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咬了咬下唇,绕开墨宇扬,背着书包抱紧了手中的黄皮袋下楼。
………………
从白楚宁进门邢璐就觉得她异常不对劲儿。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做饭,最后还真免不了的把手给切了一下,血珠子一下子溢了出来,她还不动弹。
邢璐立刻过去拽着她去冲水:“你个大傻子,怎么回事?早就看你不对劲儿了,你还是给我远离厨房吧,一会儿再把厨房给我烧了。”
“……”白楚宁,“我……我没事。”
在看电视的小家伙听到厨房的动静,哒哒哒的跑过来,瞠目小张着嘴巴,“小白小白,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家伙拽着她的衣服,踮着小脚丫要看她怎么了。
白楚宁拍拍他的小脑袋,“妈咪没事儿。”
“快快快,过来我给你上药包扎。”邢璐一只手,辛苦的拉着她去客厅。
小家伙跟在后面,上前抓着白楚宁的手,低头轻轻的呼呼,“呼……呼……小白疼吗?我给你吹吹。”
白楚宁心里一暖,“乖。”
邢璐一只手不太方便,白楚宁帮着她一起将手指上的伤口包扎好。
最后还是没让她进厨房,去外面快餐店打包了点饭菜回来,小家伙乖乖的,大概是因为她受伤了,所以没在吵着要鸡腿。
饭后,睿宝自己去一旁玩拼装,邢璐在对她严刑逼供。
白楚宁抚了抚额,抱着抱枕躺进沙发里,把今天发生的事儿给她叙述了一遍。
“哦。”她点了点头。
白楚宁扬眉:“就这样?”
结果她来了句:“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呢,你要是说你前男友死了这种事我兴许还能吃惊一下。”
“……”
邢璐拿过一旁水果盘里的苹果啃了一口,“首长真的跟你这么说的?你确定一字不差?”
“确定。”
邢璐恨铁不成钢的踹了她一脚,“你是不是傻?他都那么说了,你还不跟了他你真是脑子进水了你……”
“我……”白楚宁看着她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递给她一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再说了,他都快要和我小姨订婚了。”
“没有理由,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没有理由,只有一个原因。”邢璐难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