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鸨儿!你她~妈~的坑爹呢?韩氏来了威风,上前就给老鸨子几个巴掌,老鸨子脸鲜红一片,和红胭脂相映成趣,花花儿道道儿,让大殿的朝臣哄笑。
又是一阵热闹,皇帝也没有阻止,韩氏打人解气,释放着一股得意,皇帝待他们母子还是跟这些人不一样,侍卫没有摔他们,也没有踹他们,他们的待遇高。
韩氏自豪,自己帮过穆琳,穆琳还是记着好呢。
穆琳没有听到她的心声,要是听到,妥妥的还她一句:有你妈~蛋~好!
老鸨子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皇帝一句话吓趴下了:“鸨~儿!你诬陷皇后!拉出去砍了。”
老鸨子吓趴下,尿了一地,金福喊道:“盈香院鸨母玷污金銮,抓她的九族砍头!”
老鸨子一下子吓没气儿了,悠悠的醒来,老鸨子嚎着往前爬:“那个……那个……皇帝陛下,这都是!秦家干的,湖阳公主的人逼着我干,不干就挖我祖坟,我怎么对得起祖宗,我是被逼无奈,只有听他们的安排。”
“你胡说八道!都是你自己任意干的,跟公主府有什么关系?你悬赏五万给雅君**,可没有征求过我们公主府的意见,出了事,你就反咬一口,敢欺负到公主府身上,谁给你的胆子?谁唆使的你?你老实交代!”秦世玉大喝,驳斥老~鸨~子。
湖阳公主让老鸨子如此这般收拾滕梓乾,她可没有想到皇上会动怒,不是说皇后和皇上很老实吗,皇后有的是钱,要多少给多少,怎么要杀要砍的。
这老鸨子白风尘了一辈子,皇后和皇帝再老实,也是你可以欺负的吗?一个湖阳公主欺负得了皇帝吗,她是真的白活了。
“秦驸马!你还有何话说?”十三讥讽的问道。
秦驸马的脸都僵成了木板,咬咬牙,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拳头:“皇上,你是信公主府的话,还是信一个风尘女子的胡言乱语,她是诬陷公主府,为了自己谋私利,妓~院虽然是公主府开的,妓~院的价钱可是老鸨子定的,他说滕梓乾不还钱,让我替他告御状,老臣上了她的当,这个鸨儿就得处死,他犯了欺君大罪。
她敢到皇上面前来蒙,就是狗胆包天,不杀她不足以平民愤!”
“嗬!说真好!她的民愤是你吧?杀了他你高兴吧?又躲了一桩诬陷皇后大罪?对不对?”皇帝断喝:“皇~宫侍卫!拿下秦怀远!捉拿秦世玉!抄家公主府!捉拿一并罪犯入狱!”
恨穆琳的朝臣,一下子也傻眼了,没想到皇帝变得这样暴烈,为了皇后他不顾什么亲戚脸面,这个皇帝也挺吓人的,一个个避着蔫儿,不敢出声。
皇帝的人一下子就乐坏了,秦怀远和湖阳公主一党同谋,没有干过多少好事,皇帝皇后都软,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连皇后都敢欺负!
早就该收拾……惯坏了。
秦怀远没有想到皇帝这样不给他脸面,他抄公主府的家,先帝知道了会气死的。
“十三!你乱来,先帝知道了会找你算账。”秦怀远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救公主府,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
十三哼一声,先帝死了二三十年了,拿先帝吓唬谁?都是有亏心事的才怕鬼呢,先帝找谁算账,也是先找他。
湖阳公主府被抄家,一百多口进了刑部大牢。
没有抄黄曦释的家,林阳郡主没有事。
黄曦释在大殿听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想着怎么休林阳,他觉得自己没事儿,他是检举叛逆的有功之臣,等着得奖赏呢!
湖阳公主府被抄,满府的家财都被没收充公,这个公主府,就是财大气粗,金银玉器,古玩,猫眼、夜明珠,真是富贵已极。
享受到头了吧,这样大的富贵还不知足。
吃着碗里的,想着盆里的,没有知足的人,只有贪婪的人。
人世间,就是这样争争斗斗的延续,没有竞争就是一潭死水,没有竞争就没有前进。
竞争可以前进,可以开创新奇的世界。
湖阳公主府被抄,让黄曦释的老娘也害怕,等黄曦释回来,就追着去问了:“曦释,你奏表检举湖阳公主府,你就不想想,他们是你岳家,他们是你靠山,以后你靠谁?”
“娘!你不要操心了,你别跟着添乱,没有她公主府,我们也不会得罪谁,生生的林阳郡主把穆琳得罪了,害得我也没有捞到好事,我不检举他们,我就绝户一辈子了!我还想有后代香烟呢,继承黄家的香火儿。”
“穆琳也不让你担任要职,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什么好婚姻?高门不成,低门不就,这可怎么是好?
这辈子,你的香火还有希望吗?”朱氏还想要穆琳给黄曦释好事,脸皮太厚了!
“我会自强自立,做出好成绩,让穆琳刮目相看。”
做梦呢!刮目相看你才怪,几天了,要把穆琳当鬼杀掉,不整死你就是侥幸!
朱氏觉得穆琳不会对她们黄家好了,她们已经都想把她打成鬼,穆琳那个小肚鸡肠的,岂能不记仇?她不会记着以前她小的时候来黄家就是白吃饭的,黄家养大了她,没情没义不回头已经罢了,她应该报答养育之恩才对,给曦释一个首辅当。
朱氏好像是个不记仇的人似的,不让别人记她的仇才对,不管他们对穆琳怎么样,穆琳也应该对他们好!
有这么厚脸皮自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