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看一下监控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寒鸦将桌子收拾一下,把先前抱进来的文件摆满了桌子,他开始使用戚槿电脑了。
“我给你调出来了,只是摔在床边了。
有地毯,不会摔出问题来的。”
“......”
戚槿神色不大自然看了眼这个木瓜脸,“你这么殷情干嘛啊!我有说要看么?”
“我有事给你说。”他指着桌上的文件,“你先打吧,给你十分钟,不行的话我就给你注射镇定剂了。”
“算了算了。”他摆摆手,将心里的愤恨通通撒在了人形立柱上。
“这个星期第四个了。”寒鸦瞥了一眼地上遗漏出来的沙子,“你这一天一个的,最近这么大火气,是想去西边呢?”
“暂时没那心情。”他端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口水,“什么事?对了,你哥那边的人现在有消息么?
大半个月了,躲野狗也不用躲到这个时候吧!
不行的话,让你哥传话一声,就说这买卖不做了。”
“不会坏事?”
“做生意嘛!总不能咱们干着急,他们也得急上来,不然还有什么意思?
鱼饿极了,看见鱼钩上沾着的肉沫,哪怕是只有一点,都会上钩的。
虽然,鱼是弱视。
如果气味都嗅错的话,这条鱼也就废了,让他饿死得了。”
“心真狠。”
“刚才安笙也这么说。”
他语气很平静,寒鸦抓紧了兜里的试管,确认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有时候我在想,咱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坐在桌前扫着桌面上的文件,几下就将一摞文件签收完毕了。
“好人,还是坏人,黑,还是白。
后来,我觉得是灰。
现在嘛!想通了。”
“什么意思?”
寒鸦看着他,觉得刚才那一通发泄之后,这个人不一样了。
他轻松了许多,脸上对人的戒备不再是刚进屋时的那样防备了。
“我特么根本就不是人,干嘛纠结这个问题!”
他揪着自己头发,手上的几根短发被他吹了口气,很快黑色的头发变得金黄,发丝绞在一块,一团金色的火焰从手心燃烧起来,最后没入掌心不见了。
“不是人纠结这个,真的是病得不轻。”
他摇着头一个人在那哼哼笑着,寒鸦收拾一下,将文件抱着打算出去。
“柱子我再让人送一根过来,你别瞎折腾。”
“你又觉得我疯了啊!”
“你得冷静。”
“不给我打针了,真好。”
“针剂没用,打什么打。他回来了,你自己小心点吧!”
“伊森还是那个他?”
“那个他。”
“就说我怎么不对劲呢?呵呵,呵呵呵呵呵......”
戚槿趴在桌子上冷笑着,“西边,我确实该去一趟了。”
“等二少回来了你再去吧!这边不能没主事人,我看鬼手这脾气也得练练了。”
“行,他跟我一起去吧!”
“有件事说一下,我可能会给安笙打个电话。”
“关我什么事?”
“用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