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知道你给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你应当还是想留着他的,作为你的观察者,我得替你保障基本权利。
比如说,你需要的祭品。
当我有一天也像你们这样的时候,我和伊森一样,需要的会是尸体。
希望你能送来。”
戚槿认真听着,他笑了笑,“不,他和你不一样。
那疯子喜欢研究人体构造,够变态的。
当年轰动一时的男尸案,也只有他才能下得去手,长老会那群平时事多的没一个敢吭声的。
有些东西发生就是发生了,痕迹很难抹除的,也只有他这种变态敢以那样的方式去收尾。
变态让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个变态,却没人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这事,怕是只有老天爷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命。”寒鸦补充着,“最接近的三家只剩下苏家独大了,七门七口姓,从古至今传下来,纯正血统的人也不多了。
你说那些东西下一次真正出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他连连摇头,“不管需不需要,没事的时候安排鬼蜮的人都去西边训练吧!
若是连西边都回不来,也没必要活到那一天了。”
“我会去安排的,只是你暂时不能去。”
“我不是毛头小子,不用你警告。”
“嗯。”寒鸦将门带上了。
“说话温柔点,别吓到他了。”
寒鸦刚踏出门就听见门里的提醒,他抿了抿嘴,又开始了慌忙的工作。
而屋里的戚槿则大脑放空,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渐渐没了生息。
“你怎么不理我啊!”
良宥坐在他对面,安笙坐在船舱,外面的太阳很大,但河面上的风却刚好将一切热量都隔绝在外。
“你出来好不好?对不起,我给你道歉!”
安笙将遮阳帽盖在脸上,倒在舱里,依旧不说话。
“好哥哥,你就说说我哪里惹到你呢?我改好不好,我就是玩嘛!
我忘了你是外面的人,他们都让着我的,你比我瘦那么多,还让着我。
你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哥哥了。”
安笙依旧不理,他胆子大了,直接走到舱里,挠着他咯吱窝。
安笙不安生了。
“哈哈哈,你别来了。别别别,船小,小心翻了。”
“你开心嘛!我要逗你开心。”他不管继续挠着。
“你放手,哈哈,你放手,放手,我理你好不好?”
“不放,你不开心。我要你笑,不开心我就挠你。”
“我开心了,你放手,放手。”
“不放!”良宥很执着,“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开心。我告诉我就继续挠。”
“别,别别,很安静。对,很安静,晒太阳很舒服,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可以么?”
“好,那我不挠了。”
他收住手,安笙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僵住了。
“你骗我,一点都不开心。”
说着就又要上手。
“别别别,我开心,只是不爱笑,好不好!
别来了,你这样要笑死我。”
“笑死也挺好的啊!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活很长很长的时间,最起码要比我哥长吧!”
一提到戚槿,他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不愉快。
“你哥到底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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