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差不多吧!”
安笙将耳朵贴在他胸堂上,听了半天也没感觉到跳动的声音,这下他脸色更难看了。
再加上他体温偏低,只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
而那份温度,越靠近,他就越觉得快要消失。
“你,你不会是尸体吧?”
“......”
戚槿一个头两个大,他这小媳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同时,他还有点好奇起这人的生活习性来。
在觉察到自己是鬼的时候,难道不应当是害怕的躲么?怎么还就往自己身上贴了呢?
脑回路怎么了呢?
被揍出问题来呢?
“你放心,就算你是鬼,你对我好,我是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的。”
小脸依旧苍白着,他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咬咬牙,目光灼灼的望着戚槿,握在被里的指尖仍在微微发颤。
“害怕就直说。”戚槿拍着他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身上。
“装什么装呢?整天脑子里就知道瞎想。”戚槿趴在他身上,“是鬼也是你自找的不是么?”
“那你。”安笙咽了口唾沫,眼角滑出几颗晶莹,“你吃我的时候能轻点么?
还,还有,别为难我爸。
我,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的。
我妈将我交给花姐照顾,他也就只是偶尔找我要钱,要的钱也不够分,至少还让我长到这么大了。
我,我求你。”
“古时候,棺材本很贵的,别人都是卖身葬父。
你这是想要卖身救父?”
戚槿轻吻着他眼角的泪珠,“还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动你爸呢?”
“你不是说你的钱都是脏钱的么?还说不是脏钱你用不出去的。
姜渔也说,也说你很多事都是见不得光的。
你,你还和那里的人不清不楚的,好像有很好的关系。
我......”
“怕我?”
吻细密又绵长,只是轻轻擦着他皮肤,到嘴边的时候戚槿忽然停下了,两双唇挨的挺紧,气流擦着安笙的唇。
那声音带着无可奈何,却又些磨人。
“我还说,你说喜欢我的时候,忘了我身上的这些疑点的。
原来,你这么爱我啊!
你说,如果我不找你爸了。
看在你对我不信任的份上,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磁性的嗓音磨着唇角,安笙浑身颤栗着,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来看一眼戚槿。
戚槿在他心中,无疑是个会调情的老手。
指腹顺着后颈慢慢而下,说话的时候已经顺着喉结慢慢游走到肚脐,在小腹的位置停了下来。
安笙大气不敢出,身体一直木着。
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点什么都很正常,而且面对戚槿,他就算是想做反抗都没可能的。
“你是不是肠胃方面不大好啊?”
安笙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戚槿脸上挂着的一本正经。
不是揶揄,也不是打趣。
安笙点头,“是有点,有时候早上不大想吃东西。
可能是时常上夜班的缘故吧,我,我这也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