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杨嘴里那样说着,一双眼睛却笑吟吟地只管盯着女儿看,张氏一张老脸也有些发红,先福了一礼:“原来是大少爷。”
杜杨见秦明月欲嗔不嗔地瞪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声:“张嬷嬷也不必多礼,我看那边一片茉莉开得好,你不如去摘些来,晚间就是给秦姨娘撒进香汤里沐浴,也是极怡人。”
张氏知机,连忙提了灯笼远远走开了一段路,给他们两个望风。杜杨觑着左右没人,一把就将秦明月拉到了那棵大树后面来,压着狠香了个嘴儿,伸手就去扯秦明月的纱裤。
秦明月吓了一跳:“大少爷,不要,还是等晚间……”
“等不得了!”杜杨一边将秦明月裤子扯了下来,一边就把她紧紧压在树上,抬起了她的腿儿顶了进去,“我明天一早就要出远门去我外家拜寿了,可得有两个来月的工夫呢……我的心肝月儿,我可恨不得把你揉进裤裆里带了去……”
杜杨下面狠顶着,头也凑到秦明月胸前拱了起来,秦明月用帕子捂了嘴,怕自己会不小心会叫出来,见杜杨来得凶,又急忙交待他:“我这几天正是和脉,容易受孕,你记得千万不要射在里面……”
杜杨胡乱点头应着,下处更是密合起来,两人正是情浓,忽然听到前面张氏故意扬高了的声音:“哟,这不是蔡姐姐吗?这么晚了还来后园子巡看啊?”
秦明月吃了一惊,急忙想从杜杨身上下来,杜杨眼看着正是要到顶了,哪里肯放她走,见她这么扭着动弹,只觉得那里更是被转着拧紧了一成,一手捂住秦明月的嘴,一手把她那条腿儿往自己腰间更搂紧了几分,狠戳了两下,就在里面发了出来。
好在前面张氏已经故意引了那蔡婆子去另外一边说话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地收拾了身上,各自分头走了。
树后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掉在地上那朵紫金观,和还残留在空气中********的****气味,夜色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半晌,斜向一处假山下面,一个纤瘦的身影站了起来,重重吁了口气,低低自语了一声:“幸好没发现……”也不知是说她没被人发现,还是刚才那对野鸳鸯没被人发现,那身影左右看了没人,也急匆匆地走了。
秦明月佯做镇定地走回月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后背都因为被杜杨顶在树上,挂得勾了一大片的丝,已经是不能穿了。揽镜一照,云鬓松乱,面色一片春意潮红,幸好是摸黑走了回来,一路又没碰到别的人,不然这样一副样子可是说不清了。
听着院门一声响,秦明月撩着一丝帘缝儿看见是千儿走了进来,连忙唤了一声:“千儿,叫婆子打热水来,我走出了一身汗要洗浴。”等大少爷回来了,非得让他赔自己一件清荷坊的好衣裳才行!
千儿见秦姨娘只隐在帘子后面发话,连忙低了头应了,转身又去叫大厨房粗使婆子抬热水来了。
张氏也回来了,见秦明月已经在洗浴了,一颗嘣嘣跳的心这才安稳了下来,幸好她应变的好,一边扯着蔡婆子说话,一边就把她往远处引了,等她转身回来时,那树后面已经没有人了。
还是半夜里让大少爷偷偷来月苑好些,怎么也稳当多了,在外面碰面这样的事,以后还是少来几遭,虽然不会有什么,可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秦明月听到了张氏的声音,问了几句无事,也安下心来。热水已经打好了,秦明月试了热度正好,刚泡下去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痛,连忙胡乱洗了,站到大穿衣镜前照,才发现因为衣服轻薄,后背已经都蹭伤几处皮肤了。
秦明月生怕会留下疤痕,兵荒马乱地又让张氏赶紧找药来给她抹了,觉得后背清凉一片,这才安稳了。等再去收拾时,见先前那件后背被勾了一片丝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只当是张氏顺手帮她拿去处理了,并不在意。
倒是有一点,今天两人吃了那蔡婆子一吓,杜杨性子上来,是直接发到了里面的,秦明月有些害怕会受了娠,偷偷地跟张氏商量着,要不要弄点附子汤来喝。
张氏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不怕,横竖老爷走之前也是宿在你这屋里的,这是前几天还是后几天怀的,就是神仙也算不了那么准,大夫把不出来的。真要有了,就当是老爷的种,反正都是他杜家的人!”指不定还能母凭子贵呢?
秦明月一想也是,老爷也不过才走了几天,还是半夜里被人从自己这院里叫出去的,真要怀上了,谁又说得了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