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否有天宫的存在,我只知道,地府应该是存在的。
因为我亲眼见到过阴兵,驾着铜车,在火葬场出现、全身布满铠甲的阴兵。
只不过地心的下面,应该是滚烫的岩浆才对,那么地府,又到底存在于什么地方呢?
也许,以后我会明白的,当我成为真正旱魃的那天。
我如此想到。
才下飞机,我就见到了满脸笑容的大伯、以及医院里面的几个重要人物,都守候在机场的外面迎接我们。
“八仔,辛苦了。”大伯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奇的没有责怪我,反而有些欣慰的感觉。
周边的其余几个医院的同僚也都笑着围了上来,连声称赞我在新南的表现不错,为医院争了光。
看来他们都见到了昨天新南电视台的新闻,当时播放了我代表医院进入新南医科大学的画面,以及那边隆重的仪式。
想想也确实为我们医院争光,要知道新南作为沿海的一线城市,经济水平已经远远领先于其余各省市,医术水平同样如此。目前全国的各个医院,骨干精英有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来自新南医科大学,其在医学界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而我,既然能够得到新南医科大学的认可,说是为医院争光,一点也不为过。
最起码我有一个新南医科大学名誉教授的虚名,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许多自认为是新南派系的医生死心塌地,引以为傲。
要知道,新南医科大学的教授不少,但是名誉教授却不多,据我所知,连上我只有十人。
是的,仅有十人。
其余的九人,无一不是医术超凡者,或者某些医学学会的会长,某些出名大型医院的院长等。
当然了,为了让我成为名誉教授,陶家也是下了狠功夫的。
陶初将一项对于遗传心脏病的研究成果冠以我的名字发表,这个成果,如果站在医学的角度,确实很有价值。但是如果站在实际病例的角度,却毫无用处。
因为这项心脏病对于病体的要求十分苛刻,不管有遗传特征,甚至还随时会猝死,更夸张的,居然能够传染给配偶。
这几乎是让人不能想象的病症!
我知道这病的真实身份,就是陈氏的诅咒,我也知道陶初这研究成果的来历,一半来自陈龚皮金华,一半来自陶家。
也许,这就是陈龚和皮金华两人千辛万苦想要寻找的答案,苦苦研究了几十年的需求,可惜,他们在最后的一步失败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被陶教授给研究了出来。
估计正是陈静的到来给了陶教授的灵感,所以让他成功跨过那一步,跑到了陈龚和皮金华的前面。
至于陈家的诅咒,其实也算是被我给破解的,所以这份心脏病的研究成果,冥冥之中转了一圈,又落到了我的头上。
冥冥之中,自有天道。
虽然有些受之有愧,但是我没有拒绝。
这算是陶家抛出的橄榄枝,结盟,就要有结盟的诚意。
而且仔细想想,其实陶家在这次的战斗力并没有出太多的力,所有的危险基本都是我解决的,他们给点补偿,也是应该的。
我与陶初约定在三个月后新南见面,到时候,就是三年一度的比武大会正式开启。
而三个月后的又三个月,就是陶初口中所言的,那个惊天动地的大阵开启时间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参加那个劳么子比武大会,陶初说,这是超上级的意思,其中甚至涉及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碰撞,就不是我能知道了解的了。
我也没兴趣了解,不是还有陶初么,大不了我到时候故意败给陶初就行了,让他去顶着。
他可是内家拳的高手,如果从武术的角度来说,他的武功肯定比我高。
所以,医院里的领导今天倒是全部过来接机了,让我有些受之有愧的感觉。
我甚至没有回家,直接就被医院的几位领导给拉了过去,非要给我接风洗尘。
这里面,估计大伯的面子还是要占大头。
回到家的时间不算太晚,刚刚是平时下班的时候。
我回家的时候,带着钱大旺和吴艳。
我还要交代钱大旺一些事情,刚才人多口杂,我不好明说,所以只能暗地里给他发了个短信,让他去我们小区等着我先,只是没想要吴艳也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