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人还在僵持着,e这时候大概是想出了什么条件,正有板有眼地跟对方交涉着,但钟平感觉那些都在离自己远去,耳边只传來了熊卫群慢声细语:“……如果丹丹的手术也成功了,那我就带着她和你一起生活,做你喜欢的工作……钟平,我……喜欢你,如果天亮以后你还活着,给我答复。”
听着听着,钟平感觉自己脑袋差点就炸开。这是什么情况?表白?不会吧!?那个熊卫群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表白!?竟然在这种情况说得出这样的话!?竟然……对着他……
他当时就感觉眼泪就差那么一米米就飙了出來,难得不是因为疼痛,而因为被这些突如其來的柔和的话语戳到了心脏上。
那个熊卫群竟然说会放弃这个工作诶……他不來个以身相许做牛做马岂不是太对不起刚才那番话了?
钟平激动得浑身发抖,几乎就想当场稀里糊涂地跳起來指着熊卫群说老子这辈子就赖着你了,想跑都跑不了!可熊卫群感觉到钟平在抖,左手就更用力地把钟平夹到身边,钟平一下子就丧失了那么做的勇气,乖乖地被姿势不算很好受地夹了过去。
如果这是白天,如果杨裕文少一点坑爹,如果熊卫群多一点不正经,说不定就能看出來钟平面色通红,在冬天的催化下冒着蒸汽。
但天又这么黑,钟平又是满脸都是血,熊卫群眼睛瞄着地面,所以这个误会就痛并甜美地一直持续了下去。
直到钟家齐拉着钟平要他回宅子里去叫医生检查一下伤势,熊卫群才动起來,保持着扛着钟平右臂的姿势把钟平拖回了宅子里。
直到离开了熊卫群禁锢,钟平才开始说自己真的什么事都沒有。你看,血都是假的,一抹掉什么伤口都沒有;衣服也是被人撕坏的,根本不是拿小皮鞭抽的;好吧,他是被踢到了,最多就是青一块。
钟家齐还是把钟平押进了医疗室,把住在宅子里的好吃懒作的私人医生叫了起來给钟平检查有沒有外伤。
而离开了钟平的熊卫群就沒那么好过了,甚至有种家人临危被推进手术室的感觉。想到手术室,他就想到了丹丹,还有丹丹哪。但e不在一旁,大概去别的房间指挥大局去了,他想问也抓不到人。
他眼前就坐着他沒见过的c和小密瓜。过了一会儿,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雷叔也过來了。
雷叔看了看熊卫群,也不知认沒认出这人是组织里的,也许把他当成c带來的人,直接就有些愤怒地向c询问今天整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c忙说要冷静,要冷静,随手拿出了一罐口香糖要给雷叔倒一粒在手心里。雷叔显然也知道这人怪毛病多,沒跟这生气,直接拒绝了,然后继续问他跟着钟平走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c开头就是这事说來话就太长了,您老坐下來喝点茶水,且听我慢慢给您说吧。
其实熊卫群不是很想留在这里听这人说事情的始末。知道得越多就越容易死,这可是亘古的死理。他本來想悄悄地挪步出门去走廊或者别的屋子,可黑披风见状直接走到门口对他摇摇头,示意他留在这里。
熊卫群沒走成,就在门口跟黑披风像俩保镖似地戳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边对钟平的状况加以让人心寒的猜测,一边把c了解到的状况都听了一遍。
其实c一直在那武器库里,了解的事情的前半部分跟熊卫群了解到的那部分是互补的。c刚说到当初出门的时候钟平跟钟家齐就是调包的,就让雷叔气不打一处來地一拍大腿。
接下來的事情c也慢慢道來,这地方除了医生就只有几个护卫队的在这里住,沒有女佣也就沒有茶水,雷叔不得不接过了c递來的口香糖就为润润自己的嗓子。
最后说到钟平被带回來现在正在隔壁看医生,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雷叔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说这两个小子太不成大气,做好局不去跳,还把最后的事都让给了一个杀手调度的e來做。
熊卫群本來就在担心钟平,现在听到要把钟平推到火坑里的雷叔这么说,不禁心烦得都要着起火來,又碍于这人算是自己领导,就硬生生把火压了回去。
这两天他火简直太大了,如果一会儿钟家齐跌跌撞撞跑过來说钟平沒救了,他绝对有一口呕出一升鲜血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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