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向四周,也的确如那老者所言,不过些花花草草罢了。
但真的只是花花草草么?
答案自然是不!即使竹溪处世未深,见识尚为短浅,但他也明白一些事理,那些所谓花花草草之间的元气,甚至零散的天命碎片,都显示着那花草的不凡。
“竹溪参见前辈。”竹溪的声音响起,略微迟疑了一番,向那老者抱拳一拜。
“不必……”老者的沙哑之音再次响起,“老夫许辰,小友称呼我为许老便是。”
“前辈怕是为难晚辈了,以晚辈的身份,怎敢冒犯?”竹溪依旧是看着许辰,面se不变。
“不!你有这个资格。”许辰淡淡地说着,双眼露出一丝jing芒,“老夫的师尊是尊者穆孤凡,而他的师尊则也是你的师尊,莫尘。我说的对么?”
许辰淡淡地说着,话语间的平静却如一道惊雷一般,横扫在了竹溪的心神之上。
“许老……”良久,竹溪才是从那惊雷中回过神来,略带苦涩地称呼道。
原来,自己所一心想隐瞒的,在别人眼中根本谈不上什么秘密。
“这便是了……”许辰沙哑地说道,目中闪现一股满意。
“不知许老如何知道莫尘师尊?”竹溪的声音响起,没有隐瞒,而是径直承认下来。既然对方已经知晓,那隐瞒还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不要急,我所知道,远远比你想的要多。”许辰干笑一声,略带深意地看向竹溪,一面右手一挥,土地便长出一道绿木来,散发阵阵清香,盘成了一道黑椅。
“前辈何意?”竹溪淡淡地说着,眼中闪现一缕异芒。
“有些问题,老夫可以回答你,但有些事情,只有师尊才可以回答你。”老夫淡淡地笑道,似意有所指。
“那许老可以为我解什么惑呢?”竹溪笑了笑,听着对方那意有所指的话语,似懂非懂间端坐在黑椅上,看向许辰。
“我可以为你解修行这条路上的惑。”许辰淡淡的声音响起,回荡之间也让竹溪为之一愣,随即便也释然开来。这想必是那个自称为莫尘的弟子的人交代的事情吧。
看来自己这位凭空出现的师兄还是挺照顾自己的嘛!那就不要白不要了!
竹溪一面暗自喃喃道,一面也微笑着说道:“那许老可知道我有什么惑?”
“你的惑,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你最想要的是更强,而你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是什么。”许辰淡淡地说着,盘坐在他的那块木床之上,木床连着土,仍旧有那般生机,不由给许辰增添了一股超然若仙的气质,“而惑,这也可被称为道难,也是道门,若跨得过,不屈天意,尊由本心,那你便可解惑,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与不懂只在一念之间,老夫无法。”
竹溪静静地听着,听着那股悠扬,似话语间包涵了什么,但竹溪抓不到,往往一个茫然便尽皆忘却了。
“那接下来的路,是什么呢?”竹溪的声音响起,少了一分jing惕,而是诚心安坐下来,向许辰抱拳一拜,静候着其的‘解惑’……
“你接下来的路,是炼鼎,是命脉,更是……道门!”许辰淡淡地说道,眯起了双眼,似想看穿竹溪的躯体,看透其心神内的那抹特殊。
“道门……”竹溪茫然了片刻,“晚辈不知,还请许老解惑。”
“不急……不急……”许辰的声音响起,目光依旧看着其眉宇,“你的境界是炼根,下一步是炼鼎,再下一步是命脉,而往后,便是我方才所说的道门,对么?”
“对。”竹溪略微犹豫,随后便肯定地答道。
“不,错了。”许辰的声音回旋开来,其内透出的满是沧桑。
“为何?”竹溪疑惑道。
“你太过于重视表象了,”许辰闭上了眼,声音回荡开来,“道门在于心,并非是境界上的意义,所谓炼气一道,一步炼根,二步炼鼎,三步命脉,这些都是对于身体以及本命的开发,终无法长久,当身体的潜能被开发完全时,你的路就走到了尽头。”
说到这里,许辰顿了顿,继续说道:“而道门不同,这是对于心的蜕变,是对天地至道的理解,对于仙,对于天,乃至对于九天十地的理解。而这之中的体现,便是命脉三关的所谓关字。”
“告诉我,命脉三关是什么?”许辰的声音响起,不再自己去解说,而是向竹溪问道。
“命脉三关,其一明若关,所谓似悟非悟,似懂非懂;其二黯惘关,所谓不明不悟,万物皆惘;其三不动关,所谓心不动意动,万物皆寂,唯吾独醒。”竹溪一一回答道,这几ri从许非韩或是从其他书籍方面也知晓了一二。
另一面,许辰则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将那道门之意道来:“而道门则如之前所说,是对天地之意的理解,而理解便须有一个证明,那便是去逆劫,因此也就有了道门的三境:其一非若,其二不惘,其三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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